你良心受不住才來自首。”
林立拍著手鼓掌,說我倆是好編劇,隨後他苦笑著看著林笑:“哥哥不在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聽著和遺言一般的話林笑猛然朝我跪下抱著大腿:“陳曦,我求求你可憐可憐我,我只有他一個親人,不管他做錯了什麼……”
“打住!”我不屑的勾起嘴角,“林立犯什麼錯誤不犯到我頭上來我認識他是誰?別說這麼自私的話了,你怎麼好意思說的口?長得如花似玉的,我都替你臉紅,呵,還可憐可憐你,不瞞你說,如果比可憐你還真比不過我。”
林笑含淚被我噎的啞口無言,隨後我和丁凱帶著林立離開,林笑大哭,林立頓了頓:“希望你遵守諾言。”
“自然!”
得到我的承諾,林立不再理會林笑毫不猶豫的大步朝門外走去,三人出了小區直奔警局,這是約定的第三天,當局長從林立的口中得知我們編造的真相時,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不過事情並沒有我和丁凱想象的那麼順利,首先是虎叔現在還不能釋放,其次在事情有眉目之前我和丁凱不能去探望虎叔,丁凱暫時停職。
不過,這些都在情理之中,但談話過程之中,林立卻面露頹敗之色,出了警局回家的路上丁凱說林立的下場不會很好,極有可能想到自己是死刑才情緒低落的,自首絕對不僅僅是王磊一條人命的牽扯,比如他為什麼要殺王磊,這就牽扯到了那樁奇案。
我雖然贊同丁凱的話卻和丁凱想得不同,現在我滿腦子未知的是:林立為什麼會離魂這麼厲害的本事?還有他和男鬼到底有沒有關係?虎叔被關是因為林立想找替罪羊還是男鬼在背後指使?想著想著已經到了村口,丁凱拐彎回了他的村子,我則是回了村西頭,回家好好放鬆睡了一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感覺肚子咕嚕嚕的就起床弄了簡單的飯菜,屋子裡開著昏黃的燈泡,一閃一閃的,像是要短路一般。
我將筷子放下,起身去屋子裡拿來手電和新燈泡,拉了閘,藉著手電的光站在桌子上兩三下就擰好了,慢悠悠的下了凳子準備去拉開電閘,手電筒直射處,一個寬厚的背影映入眼簾,我驚駭的退後手就要去摸刻刀,可是下一瞬光照之處什麼都沒了。
我嚇嚇嘰嘰的拔腿要跑去門外拉電閘,剛一轉身藉著透過來的月光看見一個一米八幾的身影擋在了門口,看不清長相,他邁著長腿一步一步朝著我走來,一股子陰風麻了半邊身子,想到要逃走時卻發現自己一絲一毫也動不了。
“呵呵。”男人的聲音迎面鑽進我的耳朵裡,再熟悉不過了,又是男鬼!突然身影快速一閃,到了我身邊將頭搭在我的肩膀上,“竟然被你躲過一劫。”
說完只覺得綿密的吻落在我脖子上,冰冷的觸感使得面板上起了一層顫慄,我乾脆閉上眼睛,忍受著屈辱,心裡是滔天的恨意,只覺得自己被慢慢推倒在地,像個木偶娃娃一樣被他壓在身下親吻,一股子噁心的感覺從胃裡湧動,就在我感覺快要吐了的時候突然身上的涼意褪去,身體可以動了,我站起來緊了緊衣服拿著手電筒照向周圍,哪裡還有男鬼的痕跡,攥緊拳頭,屈辱的讓人眼眶發熱,欺人太甚!
今天僅有的一點快樂被磨滅的乾乾淨淨,我拖拉著將電閘開啟,躺回到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又不想去想關於男鬼的事情,於是拿起手機翻開今天在林立家找的八卦燈的照片,再次看到這個照片依舊覺得奇怪,黑色木頭的八卦燈,一點都不像裝飾,乾三連,坤六斷,震養盂,艮覆碗,坎中滿,兌上缺,巽下斷,畫的太精緻,以至於連長短的比例都和陰司典籍上不差分毫,林立是懂這些的,不管是別人教的還是自己的本事,都可以證明這個燈不尋常,可是為什麼要放在林笑屋子裡?
我來了興致,下床從行李箱裡拿出陰司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