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笑道。“是這二年才來的,要說你崔叔叔也是有運氣,當年所有的人都被陳老發生的事情嚇壞了,他卻憑著陳老的事情往上走了一個臺階。”
“等會。”我不明所以,“你是說崔叔叔升職和我爺爺有關係?”
我緊了緊眉頭,連忙問詳情,司機似乎很驚訝我不知道:“這個不是秘密,當初陳老死的很慘,似乎是你崔年叔叔發現了蛛絲馬跡,然後才改的槍庫,不過至於這個小屋子。當然我也只是聽說,不過**不離十,都是真實的血案,一開始是部隊裡負責打掃計程車兵,他沒天替陳老打掃房子,包括這個小屋子。”
他一字一句的說著,我內心卻波濤迭起,豎起耳朵聽著:“不過這些話也是調查加上傳言在那個士兵死後開車傳出來的。”
“什麼話?”我追問。
司機嘆氣:“打掃的人一開始只是一個小士兵,死後又派來一個,但是還是死了,這件事情引起了重區的重視,但最後只說是意外死亡。”
原來,當時很多人都不信,因為這兩個士兵雖然是前後去的,但他們回到宿舍都說了相同的話,無一不是對這間有鎖的房子的描述,很恐怖,晚上還會做噩夢,兩個人的相同點就是身體日漸衰敗,沒有精神,要知道重區的生活相當正常,每天都鍛鍊,一個個身體好的和牛一樣,怎麼會出現衰敗之象。
“然後這還不是我們都不信的最重要因素。”司機指著槍庫,“緊接著上面就下命令,將房子改了,不少老人說是為了壓邪,但重區的官方解釋並非如此,不過這個決定和兩個士兵的死相隔了一年,這一年期間再也沒有士兵被派來打掃。”
我心裡一沉,這還真是讓人懷疑:“可是這和崔年叔叔有什麼區別。”
“當年第一個發現陳老發生意外的就是他。”司機指了指這一片,“然後算是立功的開始,自從槍庫建造好,他就升了職,這個是機密,我在重區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升職沒那麼簡單,大家也都知道,不過既然能稱之為機密,那就是不能說的,重區只需要會遵守命令熱血愛國計程車兵,不需要好奇心,所以沒人敢問,但是大家心知肚明,因為他那段日子只做了這一件事。”
我恍然:“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你先去車上吧,我在這呆呆。”
“不用客氣,大家都知道。”司機語氣關懷,“你這孩子也是苦,千萬別摸這把青銅鎖,那兩個士兵就是因為摸了鎖之後才開始做噩夢的。”
我點點頭,等到司機走遠,腦子裡不斷的運轉,崔年叔叔,司機……想著伸手去摸青銅鎖,只覺得渾身一震顫抖,像過電一樣,趕忙拉回手,愣是把青銅鎖的鏽皮弄掉了一塊。
“嘖。”我不禁咋舌,皺著眉頭乾脆低了身子觀察這把鎖,我並不害怕,因為這把鎖按照鄒秦的話來說,是我爺爺鎖上的,半晌才在鏽跡處發現了一個窟窿眼,仔細看著,則鎖眼很大,行狀頎長。
我疑惑的將刻刀摘下來,用刀劍和鎖眼對比,有些相似,隨後試著用刀劍捅進去,沒想到竟然真的相合,不過只末進去一寸而已,用力一轉,只聽到咔嚓一聲,我立時頓住了,刻刀竟然是鎖……默默的將鎖按上,沒有推開門。
然後朝著衛兵那裡走去,訕訕笑道:“我沒有帶祭奠的東西,能不能晚上過來,不過我就不讓那個車上的司機來了,你能放我進去嗎?”
士兵抱著槍點頭:“可以,他已經交代過我了。”
我聽罷恍然,隨後上了車,司機看到我一陣納悶,問我怎麼這麼快,我只說有時間還要再來看看的,其實主要是天色太早,如果我將屋子開啟定然會引起懷疑,不過晚上就不一樣了,守槍庫計程車兵都是新兵,哪裡知道那麼多事情,就算我開啟屋子,他們也不會驚訝。
回到崔叔叔家中,崔嬸子拉著我問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