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出了自己的疑慮,“如果少爺讓我講故事,那我不就暴露了?
還有啊,我,我......我似乎比你要......”
“要什麼?”方蓴蹙起秀眉。
高要低頭看了看,又看了看方蓴,“差了一兩個層次!”
方蓴臉也是一紅,可旋即心裡又覺得不服氣,“你怎麼知道差了一兩個層次?”
“少爺送你的別急尺碼,我都知道!”高要難為情的道:“少爺很聰明的!”
“你放心,我有傷,他不會毛手毛腳的,就是講故事......的確有些麻煩!”
方蓴是知道秦墨的,之前去南番剃了光頭,就天天拉著她講俊和尚小墨的故事,還有少年小墨和女冠的故事。
版本又多,還非讓她記著。
真能把人給作踐死。
“是吧,我就說了肯定不行的!”高要害怕了。
“那這樣,你把你衣服脫給我,我穿你衣服,到時候我在一旁伺候就行了。
他問你,你別吭聲,我來。”方蓴咬牙道:“天黑了,我不點蠟燭,他不會知道的!”
高要瞪大了眼睛,“這,這樣也行?”
“總之,你聽我的就行了!”方蓴道:“他們肯定在灌妙雲酒,等妙雲喝個微醺,反應肯定沒有平時那麼敏銳。
他又這麼相信你我,肯定不疑有他的!”
高要被逼的沒辦法,只能把自己的外衣脫了,然後一頭扎進了旁邊的營帳,躊躇不定。
她摘下了帽子,解開了自己的頭髮。
任由青絲散落。
篦子將有些打結的髮絲疏散開。
即便不施粉黛,即便陽光將她的面板曬的有些黑,可清秀就是清秀,俏麗就是俏麗。
並不會因為你變黑而改變。
甚至,常年跟著秦墨在軍營之中,反而有了一絲尋常女子不曾有的剛毅。
“要嗎?”
高要緊張的很,因為緊張,渾身都在發顫。
終於,日落西山了。
秦墨被灌的有些頭疼,但沒有很醉,一是害怕突發情況,二是害怕自己喝醉了,弄傷了方蓴。
他還下令,帳篷內三十米內,不許有人。
免得方蓴不好意思!
進到營帳中,他有些詫異,“師姐,小高呢?”
“哦,我讓她晚點再過來!”
秦墨只以為方蓴不好意思,也沒多想,“沒人更好,反正這裡是軍營,幾萬人守著咱們,誰來也不怕!”
他坐在床邊,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心疼的摸著方蓴的臉,“我本來想帶著你在草原策馬奔騰,還想帶著你在湖面泛舟,可你太急了,我本想等你好透了,在給你辦個更好,更盛大的婚禮!”
“那些什麼時候都可以做,可我的生辰,一年只有一次呀!”方蓴道:“這一次,不會在害怕我跑了吧?”
“不怕了!”秦墨抱住她,見臉貼在她的肚子上,“師姐,我可算把你娶回家了。”
方蓴輕輕摸著秦墨的頭,心中無比的安定。
“你上來,今晚換我伺候你!”
“不行,師姐,你......”
“聽我的!”
方蓴紅著臉道:“不許說話,不許讓我講故事,不許點蠟燭,不許使壞......”
說這話,她瞥向營帳之外,“那些人肯定會來聽牆角,你得給我留點面子,否則以後我都沒臉跟他們見面了!”
秦墨見方蓴一臉害羞,擔憂的道:“可是你身體!”
“我從小跟著師父練習武藝,身體強健,傷勢雖重,將養之後卻不是什麼大礙。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