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樓上的包房被毀得輕點,後廚和倉庫連帶著一樓天花板和通往二樓的樓梯,基本都被燒了個乾淨。
幸運的是沒有人受傷。
除了周馭和魏傑。
魏傑被人押進被燒毀的包廂時,周馭正坐在一片焦黑的沙發上清理右臂上的傷。
本來不算嚴重的傷口,因為他不重視,不處理,加上多次淋雨奔波,已經演變成了不能忽視的情況。反覆的發炎和滲液讓他右臂上的面板變得紅腫不堪。
他用小刀一點點掛去傷痕表面的腐肉,疼痛刺激著他握緊拳頭,白色和血色混合著的肉塊掉在地上,啪嗒一下,瞬間和焦黑的地面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周馭垂眼望著地面,平靜到近乎瘋狂的側臉簡直像是暗夜裡的妖鬼。
魏傑一進門就看見這樣一幕,於是誰都還沒開口,他就已經被嚇軟了腿。
覃涯平時看起來狠戾,但卻從未像周馭這般血腥可怕。
周馭接下來問話進行的很順利。
如他料想一般,因為上次拒絕了老肖的試探,老肖對他恨之入骨,不過礙於隱約曉得他和周家沾點關係,不敢貿然出手罷了。
他讓魏傑打了舉報電話,效果非常一般,乾脆就叫他放火。
反正場子裡歇業了,裡頭沒人,最多就是造成點財產損失,不至於判得太重。
周馭聽罷,冷笑一聲。
老肖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不過,另一個他想聽到的名字卻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在魏傑嘴裡。
要說起來,魏傑是覃涯的手下,覃涯跟這件事情不可能完全沒有關聯,可魏傑的招供倒是把覃涯摘得一乾二淨。
他越是摘的這麼幹淨,周馭越是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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