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強到這種地步？

“去給我跪下道歉，要不然躺著出去。”

韓塵走到馬瞿身旁，淡然開口。

“跪下道歉，小子，你也太自以為是了，我可是煞虎武館……”

馬瞿抬起頭來，色厲內荏地威脅。

但他話還沒說完，胸口的肋骨便被一記踢腳直接踢碎。

恐怖的力道一直傳遞到心臟。

噗！

馬瞿噴出一口血霧，整個人貼在地板一路倒射，停下後臉上已經沒了半分血色，似乎快要不行了。

“你……你……嘔！！”

吐出一大灘血水口，馬瞿當場昏死。

“你們。”

韓塵橫了一眼其他煞虎武館的學徒。

幾個煞虎武館的學徒都是悚然一驚，汗毛都豎了起來。

隨即你爭我搶地跑到李高山的父母面前，噗通一聲跪下。

“對不起，我們錯了。”

“滾！！”

李高山的弟弟怒聲喝罵。

幾個煞虎武館的學徒不敢走，只能轉身看向韓塵。

“回去告訴你們煞虎武館的，高考陷害的仇，我還沒忘，早晚有一天，要讓你們煞虎武館連本帶息地還回來！

滾！！”

韓塵虎目一瞪。

幾個煞虎武館的學徒忙不迭地扶起奄奄一息的馬瞿，倉皇逃竄。

只等煞虎武館的學徒離開，全場才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

“做得好啊，小夥子！”

“不愧是熾焰武館的學徒！”

“厲害！”

“……”

韓塵沒有在意旁人的讚美，闊步上前在李高山的水晶棺前，放了一朵鮮花，隨即才走向了李高山的父母。

“伯父伯母，你們好，對不起，如果我能再強一點的話，李大哥說不定就不會死，對不起！”

“熾焰武館韓塵？你就是和高山一起並肩作戰到最後的那名熾焰武館的學徒？”

李高山的父母顯然也打聽到了一些內幕訊息。

“是我。”韓塵鞠躬承認。

“娃娃，我想問件事。”

李高山的母親情緒激動地抓住了韓塵的手掌。

“您說。”

韓塵迎上了老母親滿布血色的眼睛。

“我們高山戰鬥的時候，勇不勇敢？”

老母親的一句問話，突然間讓韓塵鼻頭微微一酸。

他伸手牢牢握住了老母親的手掌，重重點頭。

“嗯，勇敢，李隊長到死都沒有讓天魔掙脫，他的勇敢是我平生僅見，如果沒有他，我也不會活下來。”

“勇敢，我兒勇敢。”

老母親眼眶中突然流下了淚水，朝著身旁的李父道：

“聽見沒，高山很勇敢，我的兒啊，我的娃啊，我的心肝肝啊……”

一直壓抑的情緒瞬間崩潰，哭泣變為嚎啕大哭。

李父抱住自己的妻子，跟著掉下了滾滾熱淚。

李高山的弟弟眼眶一紅，同樣哭出了聲音。

“小兄弟，我們家飛翔呢？”

“還有我們家王志……”

“我們家的……”

一時間其他烈士家屬紛紛圍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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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陰沉。

小雨淅淅瀝瀝。

顧月初一個人坐在英雄告別廳側旁的走廊臺階下愣神。

韓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