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的桎梏,牡丹的蛇尾凍結在冰塊中,碎為裂片,血液暈染在潭水裡,濃墨重彩,像是幅悽慘的畫。
「但你卻逃了。」他移到阮疏面前,伸手就想觸碰阮疏的臉龐。
下一刻,原本平靜的潭水竟然生出了堪比海難時期的波浪,衝著龍王襲來,龍王微微抬手格擋,潭水就自動分開流去。
阮疏躲開對方的手,警惕道:「我不認識你。」
龍王愣了愣,阮疏從他的眼中,讀出了兩三分慶幸。
「晏海清,我的名字。」
謝懷瑜的指尖上,躥騰的火焰,彰顯了主人的壞心情,他似笑非笑地游到阮疏面前,壓抑在深處的狠戾不耐,也因為晏海清的出現而顯露出來。
「誰管你的名字,滾遠些。」
惡劣的語氣,讓晏海清的眉頭一皺,他掃眼謝懷瑜,卸下了溫柔的假面,道:「你又是誰呢?覬覦我肋骨的不速之客嗎?」
龍骨,也是龍王的肋骨。
謝懷瑜毫不掩飾地盯著晏海清的肋骨,笑道:「明知故問。」
牡丹縮小了身體,原本斷裂的蛇尾又生長了出來,但是上面的傷痕還在,阮疏將牡丹納在手心,抿了抿唇。
她不願殺人,卻也並不想牡丹受到傷害。
「姝姝,走,跟我回去,我們舉辦婚禮。」
阮疏往後退了一步,在她看來,對方的溫柔繾綣毫無由來,還攜帶著股危險的感覺。
晏海清不覺得尷尬,他從善如流地望了眼阮疏,那縱容的神色看得阮疏頭皮發麻。
「怎麼?你要辦哪門子婚禮?三媒六聘,媒妁之言?姑娘可不是修真界的人,這些東西你總要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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