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窗紙灑進屋內,房門被人輕輕推開,孟曉走進房內不見昨天的小心翼翼,徑直來到床前伸手一攬便將玉瓏兒連同被褥一起扛在了肩上。
玉瓏兒瞬間驚醒,本能的想要掙扎卻瞬間察覺了來者的身份便又不動了。就這樣孟曉扛著一床被褥走下了樓,大廳之中所有人已經準備完畢,一個個驚悚不已的看著孟曉與玉瓏兒只覺得涼氣直冒,話說兩人會不會打起來啊?
孟曉沒有解釋直接越過眾人出了客棧向碼頭走去,街上來來往往幹什麼的人都有,一個扛在被褥的老爺們真心沒有那麼奇怪,就算是被褥裡裹著一個只露出白皙玉足的姑娘也是一樣。開玩笑,這裡是港口城市啊,人販子、青樓龜奴還少嗎?一個姑娘被人裹進被子裡帶走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有的豪商在買青樓花魁初夜時就好這一口,聽說還是宮裡傳來的規矩,皇帝就是這麼寵幸妃子的!也許這些豪商都想過把皇帝隱吧?
“話說你們有誰問過他雪嫣然哪去了嗎?他現在這麼做就不怕讓雪嫣然引起誤會嗎?”李子修上前一步悄聲跟小魚說道。
小魚懶得搭理這貨但是他身後的李言卻是哭笑不得道:“少爺,情侶間的誤會對於那種智商情商都高的人是不存在的!別相信那些言情小說的情節,即使疑心再重的人只要智商夠高也總能自己弄清楚。”
李子修嘴角一抽,這話說的好刺耳,那為什麼他會被琴操騙得那麼慘?難道是因為他智商夠低?
小魚像是察覺到他心裡的想法似的轉身看他,還點了點頭!
一旁的練白露等人可不管孟曉這是要做什麼,反正與她無關,只是看了眼孟曉腰上的紫葫蘆頓了頓奇道:“小七,那個紫葫蘆是不是你給玉瓏兒喝酒用的?”
小七擼了一塊臭豆腐也不管什麼氣質直接在衣裙上擦了擦油,神奇的是那潔白的衣裙上沒有半點油漬。“哦,那確實是我給玉瓏兒的,她想將自己灌醉,那我就幫幫她嘍!”
“怎麼那是你的魂寶嗎?一個葫蘆?”金三在旁邊好奇的問道,周圍凡是聽到這話的人都望了過來,小七不是沒有魂寶嗎?
小七面對眾人好奇的眼神也是皺了皺眉,想了半天卻是根本就想不起來什麼,只得道:“應該不是我的魂寶吧,我對他沒有那種血肉相連的感覺呢!只是那紫葫蘆存在於我的空間之中,裡面以前就裝了好多酒!”
眾人得不到答案便也不在意的繼續向著碼頭前行,他們這好似一夥有男有女的樣子倒是像極了綠湖山莊幫眾們的家小,所以倒也沒有引起什麼關注。
紫葫蘆在孟曉的腰間不停晃盪,除了顏色鮮豔點之外,外人倒是誰也看不出這葫蘆的奧妙之處,只是沾滿了酒液的葫蘆嘴上在初陽之下依舊閃爍著晶瑩。不得不說這葫蘆裡的酒真是不錯,早上孟曉也喝了點。
經過初陽的直射一縷酒氣揮發出來,一絲絲的散逸在整個街道,然而這絲淡淡的酒香卻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嗅到的,也只有嗅覺敏感或者修為足夠高的人才能察覺。
路邊灘,一名身著褐色布衣的邋遢大叔突然間一個激靈,這熟悉的酒香卻正是家傳美酒青藤香!
是兄弟們來找他嗎?還是說附近有某個胡家的朋友路過?他下意識的回頭望去,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前方那個扛著被褥招搖過市的青年。“呵呵,現在的年輕人已經這麼開放了嗎?竟然可以……”
調侃的語氣戛然而止,那個小小的身影一跳一跳的進入了他的視野,心中像是被重錘狠狠砸了一下,逆血上湧令他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眼神中的渴望與瘋狂像是一隻餓了三天的勐虎。
“小七……”邋遢中年輕輕開口,聲音弱的他自己都聽不清了。
走在最前面的孟曉一頓,敏銳的靈覺勐然間感受到了一絲殺氣,勐然回頭望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