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叨,坐在屋子裡另一側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最後她實在聽不下去了,就要轉身出門到院子裡走一圈兒。
本就沒事兒找事兒的賈張氏,心裡的邪火頓時找到了發洩的物件,她惡狠狠的盯著秦淮茹罵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琢磨著做飯,天都黑了你還亂跑什麼,是想讓四合院兒裡所有的男人都能聞到你身上的那股子尿騷味兒嗎?”
聽著賈張氏那麼難聽的話,秦淮茹很想上去把賈張氏的那張嘴給撕了,不過最後她還是忍耐了下來,秦淮茹臉上勉強掛上一抹笑容說道。
“娘,今天傻柱兒晚上要給人做席面,跟我說等他回來的時候給我們帶飯盒回來,我這不是想到院子裡去看看,如果他回來了我就直接把飯盒給拿過來!”
一聽說有飯盒吃,賈張氏不由自主的就開始往下吞口水了,隨即她的三角兒眼一下子就瞪了起來。
“知道閻老摳兒每天都在門口兒守著,萬一不小心傻柱兒那個二百五真有可能把飯盒給前院兒閻家的,你這個騷貨還在這裡磨蹭什麼,現在給我快點滾去大門口守著,如果我的飯盒被人截胡了,看我今天不扒了你這身騷皮的!”
聽著賈張氏的罵聲,秦淮茹真的快無語了。
賈張氏這個不要臉的,竟然讓自己去前院兒等傻柱兒回來,自己跟傻柱兒家可是非親非故的,當著四合院兒所有人的面跟傻柱兒要,他賈張氏不要臉面自己還要!
似乎是猜透了秦淮茹的想法,躺在床上的賈張氏撇了撇嘴。
“臉皮厚吃不夠,臉皮薄吃不著!面子當不了吃又當不了喝,真不知道要來有什麼用!”
......
此時軋鋼廠已經下班了,陸陸續續有軋鋼廠的工人回到了四合院兒。
秦淮茹就這麼站在中院兒通往前院的垂花門的位置,不停的往外面張望著,生怕是錯過傻柱兒回來。
突然秦淮茹就聽到前院兒閻埠貴的聲音響了起來。
“柱子回來了呀,豁!你手裡的這兩個大飯盒可不小,看你這樣子這是出去做席面了吧,不過話說我家裡的可是有好幾年沒有吃過席面了,現在就連席面的味道我都記不得了!”
“嘿嘿,閻大爺就不是想吃個席面嘛,那簡直太簡單了,如今天你家閻解成年紀也不小了,等他結婚的時候你來請我做大廚,到時候我一準兒把你家的席面做的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