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長纓非要坐後邊:“將軍,讓我多抱你一會兒,這一去又得一兩個月才能見面,我真是捨不得。”一手執韁繩,一手上下撫摩住遲衡的腰,眷戀地靠著他的背後,宛如小鳥依人一樣——遲衡又笑了,宇長纓絕對不是小鳥,他若是烈起來,一定像獵鷹一樣。諸位親,情須放縱,文需謹慎,或點作者有話說,或複製文案之址,索引,宇長纓,暗色,此略去浮豔千餘字。
遲衡向後靠了一靠,身體的溫度暖融了兩個人。
騎著騎著,宇長纓的手就不規矩了,從腰上摸了下去慢慢地摸在遲衡的底下,隔著衣裳按了兩下,壓低的聲音像風吹麥浪一樣多情:“將軍,這些天忙,好幾天我們都沒有……嗯?”尾音輕挑,曖昧,不明而喻。
手指像蛇一樣纏繞,可惜底下軟|綿綿的。
“咳,長纓,那什麼,安錯下錯了藥,得有幾天起不來。”還是安錯適合背黑鍋。
宇長纓的手一頓,輕笑一笑,光滑的臉在遲衡的脖子上蹭了一蹭,親了親,雙|唇光滑溫軟:“原來如此,我擔心了好幾天,還以為將軍移情別戀了呢?”手抱得越發緊了,兩人底下貼在了一起。
後邊被頂得硬硬的。
那是宇長纓翹|起的硬|物,遲衡一僵。
別看遲衡以前龍精虎猛一日數次,但吃過安錯的藥後那真是徹徹底底的軟,就算再妖孽再挑逗,想抬一點點頭都不可能的。
“將軍……”宇長纓扭了扭|腰,一口熱氣呼在遲衡的耳側。聲音壓抑,又曖昧,像極力壓抑,又像渴求釋放。那根硬|物磨在遲衡的後邊,馬微一顛簸,翹|起的玩意兒就更硬了,滾燙直透衣裳抵住遲衡的肌膚,噴薄欲出。
遲衡越不回答。
宇長纓呼喚將軍的聲音越發綿長、低沉、宛轉、撩人,每喚一聲將軍,都像在唇|舌間繞了一圈一樣,分明是壓抑住亢奮,又分明是挑人興致纏|綿不已。
落在脖子上的吻是溼漉漉的。
如此這般,遲衡受不了了,握住了宇長纓的手:“你……唉,你呀……下馬,我給你弄一弄。”
二人下了馬,遲衡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只覺得有淡淡的桂花香飄過,很舒服。
“這裡沒人嗎?也沒個遮擋嗎?有點兒亮。”
諸位親,情須放縱,文需謹慎,或點作者有話說,或複製文案之址,索引,宇長纓,暗色,此略去浮豔千餘字。
宇長纓失神地仰望秋空,眼前的人越來越遠,而擁抱越來越緊,他滿足地輕呼一聲,軟軟地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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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紀策本想找遲衡再商量一下梅花嶺的事;畢竟雖是主將,但拖上一個宇長纓寓意就不同了;無論做什麼都會施展不開。但找了一圈遲衡也不知去哪裡了,坐在院中;他鬱鬱寡歡;無處排遣。
安錯端著一罐子湯過來,齜牙咧嘴一副燙得受不了要甩手的樣子十分滑稽。
紀策上前幫了一把放在石桌上。
安錯吹著燙紅了的手指:“呼——呼——呼——副使,您在這裡幹什麼,遲將軍又上哪兒去了,藥不能停啊!”
紀策微笑:“怎麼不拿個東西墊著?”
“還不是急著給他喝?熬一碗容易嗎一宿一宿沒睡,就這喝的時候還老大不情願非要逼著喝;良藥苦口良藥苦口;甜的都是毒藥,哼,這是去哪裡了?”安錯一邊呼手一邊抱怨,“副使,你要去梅花嶺嗎?”
“……是的。”
“你要是把宇知事帶走了也好,有他在,遲將軍根本就沒法清心寡慾,不徹底清了眼睛怎麼可能好呢?”說著說著安錯就忘了抱怨,手舞足蹈地說,“他的身體我最清楚了,要不是我天天給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