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找到什麼端倪。”
“好,那一切就煩勞林老弟了!”何鴻焱聞言連連拱手,不過同時對林白又多了幾分敬佩之意。上百億港幣,若是換做尋常人,不知道要激動到什麼地步,可是林白卻是沒有露出半點兒受寵若驚模樣,顯然對這些東西看得極淡。
這種人才是真正的大師,哪裡是那種街頭巷尾剛攀談了兩句,便恨不能連你兜裡鋼鏰都掏出來的人所能比擬的,什麼叫氣度,這就叫氣度!
“何老不用客氣,這都是我身為晚輩該做的事情。”林白笑著示意何鴻焱不用客氣後,轉身向何遒光說道:“何公子,煩勞你請呼延大師過來。此處的風水和葡京賭場的佈置如出一轍,想來應該也是他老人家佈置的,等他來了之後,我好跟他參詳一二。”
不管怎麼說,畢竟呼延大師才是何鴻焱的左膀右臂,而且這些東西也都是他精心佈置出來的。萬一自己認為有什麼差錯,而呼延大師沒有過來,豈不是有損他的臉面。而且何鴻焱和呼延大師相交多年,他相信呼延大師,肯定比自己多。有他作證,也能讓老賭王安心。
話說完之後,林白舉步便想向屋外走。只是步子還沒邁出來,肚子卻是不爭氣的咕嚕咕嚕作響,那響亮的聲音弄得林白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按了按肚子尷尬一笑。他從昨夜至今滴米未進,之前餐廳內那番亂戰又耗費了些元氣,如今身體卻是有些撐不住了。
“遒光,還愣著做什麼,聽你林叔的話,趕快去請呼延大師!”何鴻焱聽到這聲音,臉上頓時露出笑意,轉頭看著呆愣愣站在一旁的何遒光,怒斥道:“順路再去交待廚房,準備宴席,海參鮑魚天九翅,拿出他們看家的本事來做,我要饗客!”
何遒光又捱了頓訓,臉上露出尷尬笑意衝林白點頭示意一下後,急忙便朝屋外走去。他這次著實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原本想著找人教訓林白,卻是沒成想被人拿他當了槍使,被老爺子直接免了他在集團的職位;如今更是連輩分都降了一級,要把林白看做叔伯輩的人物。
雖然向一個年級比自己還小几歲的人喊叔叔,著實有些跌份,但是何遒光看得出來,老爺子這是篤定了主意,要讓他拿林白來當長輩對待,恐怕何大少當這個大侄子要當定了!
而且在經歷了餐廳的那起事件後,何遒光還哪裡敢對林白有分毫的輕視之心。林白沒理會餐廳的事情,那是看在家中老爺子的面子上,若不然的話,以他神出鬼沒對付那些槍手的手段,別說讓他一個何遒光死無葬身之地,就算是十個何遒光也只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呼延大師和阿全不同,阿全對何鴻焱是效奴僕之忠;但呼延大師卻是跟何鴻焱平輩相交,盡摯友之誼。是以呼延大師並沒有如阿全般,寄居在何家老宅,而是在與何鴻焱相離不遠的地方買了一棟別墅,一來他自己住著清淨,二來也彰顯他身份地位的不同。
不過在何遒光悻悻然趕到呼延大師所住的別墅時,卻是看到呼延大師居然笑呵呵的跟林白昨夜身旁跟著的青衣老道張三瘋兩個人聚在一起,在那不知道嘀嘀咕咕說著什麼,時不時從兩人之間傳出一陣陣大笑,而且這倆人笑容更是邪惡至極,顯然討論的不是什麼好事。
“遒光,怎麼樣,今天上午開眼界了吧!”看到何遒光走來,呼延大師盯著他那張略帶蒼白的面孔,有些促狹的笑道。
“呼延伯伯您都知道了,還要來取笑我!”何遒光聽到這話,愈發窘迫起來,紅著臉道:“老爺子讓您過去一趟,說是林叔有些關於老宅風水上的事情跟您商討!”
“林叔?哈哈哈……”聽到何遒光這話,呼延大師和張三瘋二人相視大笑,然後上下打量了一遍何遒光後,笑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