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過堂的時候,恐怕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如果他們認定是自己刑訊bī致人死亡,恐怕自己要先嚐嘗刑訊bī供的滋味了!
牢房裡雖然溼,好在沒人打攪,更沒有牢頭獄霸找茬,難得清靜。昨天一個晚上,馬超帶著他的警組馬不停蹄地逮人、審訊,一直連軸轉,根本沒有合一下眼皮。白天裡被小混混離奇死亡一鬧,更是jīng神高度緊張,一點睏意也沒有。現在猛然安靜下來,馬超再也支援不住,倒在臭烘烘的被窩裡,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馬超睡得正香,隨著牢房大咣鐺”一聲響,進來三個警察,為首的一位肩膀上扛著兩槓兩花的二級警督,正是東方市看書所所長王建。後面跟著的兩位是王所長的兩個打手,都是三級警司。
馬超雖然困得厲害,多年習武養成的習慣,還是異常的機警。聽見響聲,馬超已經醒了過來,藉著院子裡微弱的燈光,看清進來的是三位警察,其中第一位就是看守所所長王建,昨天剛剛打過jiā道。馬超心裡頓時一動,還是老大果然了事如神!這個臥底的工作還是早點結束為好,真要嚐嚐刑訊bī供,那可是現揍不賒。
身為警察,馬超對看守所的職能還比較清楚,他們只是負責看押,並沒有提審的權利。三位同行在這個時候進來,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馬超又閉上了眼睛繼續睡覺,等著他們有什麼表演。
王建用強光手電在馬超臉上照了一下,冷冷地笑道:“靠,這小子還挺沉得住氣,在這裡還睡得這麼香甜。”
一個打手用警棍在馬超身上戳了一下,jiā代:“喂,別裝死,麻利地醒醒。”礙著馬超也是警察,畢竟都是同行,這個警察打手才耐著子多說了一句。
馬超這才睜開眼,故作mí糊地問道:“三更半夜的,有什麼事?”王建不屑地哼了一聲:“夥計,是不是真睡糊塗了,現在連八點不到,什麼三更半夜的。別那麼多廢話,趕快起來,緊急提審。”
聽王建說要提審,馬超輕輕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子!剛剛送進來,怎麼又要審訊?老子又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要犯,誰這麼沉不住氣!既然是進來臥底的,在這裡睡大覺總不是辦法,這個時間被提審,肯定有料。
馬超也不再爭辯,很配合地跟著三個警察走出了監室。過了兩道鐵之後,就出了監區,來到了看守所的大院子裡。在通明的燈光下,一輛警車已經等在那裡。
看守所長王建伸手拉開車坐在了駕駛位子上。一個警察隨即率先坐在了後排,另一位警察用手推了推馬超的肩膀,低聲喝道:“上去!”
稍一遲疑,馬超也跟著上了汽車,兩位警察一邊一個,把馬超夾在了中間,完全符合公安系統運送犯人的模式。
馬超在公安系統幹了三年多,往看守所送人提人家常家常便飯,馬上看出了其中的玄機。既然要提審,就必須有主管辦案的警察出面來提人,看守所是不負責送貨上的!這三個傢伙要把自己拉到哪裡去,不會是象那個小混混一樣,也被秘密的給死吧?
這麼一想,馬超禁不住有點慌看守所裡就是閻王殿,裡面的黑道數不勝數,只要進來,就沒有了什麼法理可講。看守所的這幫小子利yù燻心,更是膽大妄為,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都乾的出來。小混混一夜之間離奇死亡,就是一個最好的明證。
馬超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如果要單打獨鬥,這三個傢伙肯定不是對手。只是,現在自己戴著手銬,這個三個傢伙都有武器,真要動起手來,絕對佔不了光。馬超吸了一口冷氣,只好以靜制動,伺機而行了!馬超在心裡暗暗唸叨,老大,你不是自有安排嗎,不會眼看著讓這幾個小子下毒手吧?
王建看兩個手下把馬超押上了汽車,隨即發動了機器。汽車出了看守所大一個警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