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和司徒萬里終究還是逃過了騎兵的追捕,逃進了鄴城。
“你們是誰的部將?”圍攻鄴城的趙軍斥候也發現了這支遠離的騎兵,上前詢問道。
“禁軍辦事,閒人迴避!”騎兵隊率生怕對方是搶軍功的,急忙擺出了高傲的姿態。
雖然都是士卒,但是他們是禁衛軍,天然就比一般士卒高一等,因此態度是極為倨傲。
“好咧!”斥候也認出了對方的甲胃,果斷轉身就走。
就這態度,不是禁軍,真的做不來,至於禁軍為何出現在這裡,就不是他們能問的了!
“才抓了八個,回去有些丟人啊!”隊率望著自己的麾下說道。
他們可是最精銳的禁軍啊,還是禁軍中的騎兵,居然才抓了八人,也不夠他們十人分啊!
這也是他們為什麼追著劉季和司徒萬里不放的原因,只可惜還是讓對方給跑了。
“你你,把衣服脫了!”隊率望著劉季和司徒萬里離開的方向突然計上心頭,指著自己麾下的兩個士兵說道。
“???”兩名士兵都愣住了。
“老大,不要啊,我們可是你摯愛的親朋,不能拿我們來充數啊!而且,充數的話一個就好了!”兩人急忙指著對方說道。
“想什麼呢,我是讓你們去搶幾套魏軍的衣服,我們跟著混進鄴城,趁著夜色抓兩人回來!”隊率是一頭黑線,老子是那種殺良冒功,連自己手足袍澤都坑的人?
“哦,老大你早說啊!”兩名士兵鬆了口氣。
抓捕的俘虜人數不少,弄幾套魏軍的衣服並不難,因此,很快這支小隊就換裝完成。
除了三人留下看守戰馬,其他人則是沿著劉季和司徒萬里入城的地方也混進了鄴城之中。
廉頗也是很頭疼鄴城的高大城牆和防禦工事,畢竟鄴城是魏國重鎮,曾經被魏國名臣西門豹治理過,想要攻下鄴城也不容易。
“將軍,鄴城南門在夜幕下開啟了!”突然有傳令兵匆忙的傳來了軍令。
“嗯?”廉頗皺眉,難道是鄴城的援軍來了?
不應該啊,大王親自率禁衛軍和王城護衛軍去堵截內黃的大軍,鄴城還哪來的援軍?
“去看看!”廉頗果斷的出帳篷,趕往了南城方向。
然後才發現,南城門下燈火混亂,城門也被開啟。
“什麼情況?”廉頗也有些莫名其妙,南城門因為是面對的內黃和魏國腹地,所以他的主攻防線也一直是北門和東西二門,南門他想打也不敢派大軍駐紮啊,不然一不小心就會被人截斷了糧草。
“快,命令死士營攻城!”
廉頗雖然不懂鄴城南門發生了什麼,但是這種機會可不會再來。
於是三千死士營第一時間直奔南城門,趁著夜色攻城。
“刺激,太刺激了!”禁軍騎兵隊率帶著自己的麾下扛著一個被麻袋裝著的人酒碗城外跑,而身後是無數的魏軍在追殺。
他們本來是打算抓兩人就跑路的,誰知道有時候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
好死不死的讓他們遇上了夜色中隻身來巡營的鄴城主將!
對方也是穿著普通士卒的衣服,為的就是檢查真實的城防情況,看看有沒有守將偷懶和懈怠。
結果就是,禁軍七子把西門零當成了普通計程車兵,還是那種落單計程車兵,直接敲悶棍,裝麻袋,想著找個機會就逃出去。
然後……又特麼的好運爆棚,居然遇到了起夜的南門守將前來巡視。
本著抓一個是抓,抓兩個也是抓,隊率帶著麾下六人,一擁而上,將對方也給綁了,然後逼著南門守軍開啟了城門,而且還是那種大開的城門。
因此,如今就是,他們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