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知師弟經歷了多少磨難,但是師弟的路走錯了,伏念不願見師弟錯到底,請師弟指教!”
就在所有人以為儒家弟子不會再上去的時候,一身深綠色錦衣,手持古銅長劍的十四五歲少年緩緩走上了辯論臺。
“伏羲氏,伏念,請師弟指教!”伏念抱劍一板一眼地說著。
他是中立派別的子弟,然而,儒家是不可能任由一個傑出的弟子走錯路的,因此,哪怕明知這個弟子情有可原,也不得不上來,也必須上來,幫助這個弟子糾正過來。
“伏念!”晉遙看著年輕的伏念,有些詫異,這可是儒家未來的掌門啊,能壓著顏路和張良的儒家大boss啊。
“請!”晉遙不敢再託大,取回了凌虛。
“鏘~”伏念緩緩遞出一劍,不偏不倚,堂皇正直。
晉遙卻也目光凝重,這一劍看似很慢,實則已經以氣勢封鎖了他其他退路,不得不去迎接這一劍。
這也是晉遙見到的第一個能壓住自己氣勢的同齡人。
噹~噹~噹~
電光火石,長劍交擊,而場中卻再也看不清兩個人的身影,只有四散的劍氣在飛舞。
“真是一輩子都活到狗身上了!”四周百家士子看著場上的交手的兩人,這就是當世顯學的底蘊嗎,一個少年就有了二流頂級高手的實力。
“師弟要是再只出這一劍,就要輸了!”伏念和晉遙一擊之後各自退後了數步,伏念看著晉遙說道。
他們交手很短暫,卻出了不下數十劍,只是伏念眉頭緊鎖,這個師弟為何一直只出禮劍的第一劍,而且好幾次,明明看到晉遙劍勢變化,卻又硬生生的給停下了。
他在隱藏什麼,在害怕什麼,為何只出一劍?伏念想不通。
晉遙很無奈,他倒是想出劍啊,可是在場的高手太多了,他一旦運轉墨子劍法,那就徹底暴露了。
“我,只會這一劍!”晉遙凌虛歸鞘,無奈地說著。
“師弟以為師兄會信?”伏念不信,那麼多次下意識的轉變劍勢和手法,怎麼可能只會一劍。
說罷,伏念再次平平無奇的遞出一劍,身體也瞬間壓上,逼迫著晉遙出劍。
“出劍,出劍,出劍!”伏念得勢不饒人,看著晉遙始終只以先禮後兵抵擋,慍怒著加快了劍勢,逼迫晉遙出手其他劍招。
“他真的只會一劍?”荀子遲疑了,被伏念逼到這個地步,還只用先禮後兵,而不用其他禮劍招式,可不就是隻會一劍嗎!
“噹~”又是一聲刀劍交擊的聲音,然而勝負卻已經分效,一把青銅長劍被高高的震飛,而場上,只見晉遙和伏念面對面站立,然後看著晉遙緩緩的將凌虛橫與胸前收劍歸鞘。
“好快的一劍!”伏念看著自己空蕩的雙手,又轉頭看向自己的左肩,一道凌厲的劍痕已經割破了他的袖子。
“這一劍名字是?”伏念問道,這一劍太快了,快到他都沒能反應過來,長劍就已經被擊飛,然後被對方一劍劃破了左臂。
伏念很清楚,那一劍本來是刺向他的心臟的,最後時刻是晉遙強行逆轉了劍勢,才只是劃破了他的左臂。
“那不是劍術!”伏家家主緊張的走了上來,為伏念檢查了傷勢,見他沒事,才鬆了一口氣,這可是他們伏家傾盡全力培養點弟子,未來是要去挑戰儒家各脈的。
“多謝師侄手下留情,若是老夫沒看錯,那一劍,應該是槍術吧!”伏家主看向晉遙問道。
就在剛剛伏念猛攻之時,晉遙只能步步後退,左右抵擋,卻突然間雙手握劍,猛然的用力震飛了伏唸的長劍,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凌虛順著他的肩膀回首一劍刺破了伏唸的左臂。
“槍術,回馬槍!”晉遙擦去嘴角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