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我們也不用擔心,伏念掌門要殺的是那些腐儒,那些尸位素餐的儒家弟子,陳賢兄在九江也是頗有賢名,若是伏念掌門如此不通事故,這儒家也爛到了根裡!”吳芮說道。
“好吧,夫君既然決定,那妾身也自然是全力支援!”毛蘋也沒有再多說,該提醒的提醒就夠了,怎麼決斷還是由夫君來決定。
夫為妻綱,這是儒家的理念。
不久,吳芮就在妻子的送別下來到了鄱陽湖邊,前往起義軍駐地。
青山綠水,泛舟湖上,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只是離別之情讓兩人都沒有再多看一眼這幽美的風景。
“此去,也不知何時才能再回來了,又或許也回不來了!”明月高懸,吳芮還是忍不住嘆道,在母親面前他表現得信誓旦旦,不想讓母親擔心,現在只有妻子在身邊,也就沒有了顧忌,能真正的放開。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看著憂愁的夫君,毛蘋輕輕的吟唱著,訴說著自己的堅定。
吳芮聽著妻子的吟唱,忍不住眼眶一紅,“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此去若不能歸,就請將我葬在家鄉瑤裡,五股尖仰天台,陪你每日看朝日夕陽!”
毛蘋笑著點了點頭。
兩個人的身影不自覺間緊緊的依偎在了一起。
“我是誰,我在哪,為什麼要來吃狗糧?”正在船尾划著船的晉遙一臉的迷茫,他是真的搞不定那些起義軍的亂象了,也是為了體現對吳芮的重視,所以親自前來迎接吳芮,卻沒想到,直接被餵了一大把狗糧。
最可恨的還是,這一千古情詩的作者毛蘋,居然因為自己扇動的小翅膀,提前將這首《上邪》給作了出來。
“我不應該在這裡,我應該在船底!”晉遙鬱悶地滴咕著,奈何自己不是荊軻,真做不來下水推船的事!
“身為龍王,我好像有些遜了啊!”晉遙腦子又不小心跑偏了。
“龍王歸來應該怎麼做來著了?”
“龍王歸來,妻子兒女被人欺負,然後掏出黑卡,給妻女買了一套價值百萬的豪宅?再然後,一聲令下,百萬將士提頭來見,迎接龍王迴歸?”
隨著晉遙的遐想,船隻也不小心給偏離了航線,直接撞上了一座暗礁。
正在你農我農的吳芮和毛蘋也被小船突然的撞擊嚇了一跳,急忙分開,看向了船尾的艄公。
“咳咳,不小心,想偏了!”晉遙急忙起身道歉道。
聽著晉遙的聲音,吳芮身子一顫,驚愕地看著艄公,毛蘋也感覺到了吳芮的失神,急忙看向了晉遙,不知道一個普通艄公怎麼會讓自己的夫君如此失態。
“您是龍君?”在毛蘋的拉扯下,吳芮也回過神來,急忙問道。
隨著吳芮的聲音傳來,輪到了毛蘋的詫異,瞪著大大的眼睛去看那個穿著蓑衣的艄公,才發現居然不是那些蒼老的老人,而是一個模樣俊俏的青年。
“額,是我!”晉遙尷尬地說著。
“不過,現在應該不是討論我是誰的問題,而是……”晉遙更加尷尬地說著。
“而是什麼?”吳芮愣住了。
“船破了,要沉了!”晉遙更加無語地說著,撞到了暗礁上,直接給這簡陋的小船給撞出了一個大洞,沉船是一定的。
“那怎麼辦!”吳芮也慌了,他是會游泳,可是這是天下最大的湖泊啊,沒有之一!
就算是他也沒把握能活著游到岸邊啊,何況身邊還有一個不會游泳的妻子!
“……”晉遙也很無奈,龍王歸來,然後一船三命?
“夫人,失禮了!”晉遙直接一手一個,抓起了吳芮和毛蘋,然後踏著湖水慢慢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