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略微停頓,低笑。“不脫衣服有不脫衣服的做法,你最好承受得住。”
擷取半熟的果實,他實在該感到羞恥,純潔少女的童貞不應由他奪取。
只可惜她太誘人,成熟的體態散發動情激素,吸引雄性勃發的費洛蒙,嬌豔欲滴的雪胴像一盤翠玉白菜,引人食指大動。
她奶奶躺在腐爛的棺底,大概會大嘆所託非人,將小綿羊送入大野狼口中吧?
“鬼怒哥哥,我要扭腰擺臀嗎?”冬妮婭覺得不舒服,底下似乎有什麼硬物抵著。他莞爾,扶著她的腰,輕輕摩擦他昂起之物。“不,這次我來。”她生澀得不懂男女間極致的快樂。
“可……可是你的手好冰,你確定你放對地方嗎?”他怎麼可以捧著她的胸部,以手指揉按……
“很快就會溫暖起來了,米兒,你很可口。”全身無處不香甜。
怕冷的人兒縮了縮玉頸,下意識靠向熱源,撫著酥胸的男人順勢壓住她的背,將雪嫩耳肉含入口裡,以舌輕舔。
他不疾不徐地挑起她體內熱情,以指輕畫她飽實胸脯,將微涼的身軀撫出火焰,使她忘卻冬天的寒意。
孟浪的唇舌同樣不放過線條柔美的頸肩,他舔耳吻頸,順著美麗線條滑向嫩白香肩,深淺不一的吻痕是他留下的印記。
霍地,房子似受到劇烈撞擊,猛烈的搖晃了一下,天花板的吊燈像要掉下來,驚醒了激情中的兩人。
“怎麼了,是地震嗎?”得到滿足的冬妮婭飛快跳下床,拾起滑落地板的毛毯裹住身體。激情稍褪,她又開始覺得寒冷,一件一件衣服往身上穿。
其實她尚未成為女人,卻享受了當女人的過程,雙頰紅潤得彷佛吸盡陽光的蘋果,特別嬌豔動人。
反觀慾求不滿的鬼怒堂則是一臉陰沉,眉心凝聚一股風暴來襲的陰影,憤怒地踩著重步,看向屋外的天空。
手一彈,全新的家居服在他身上出現,他唯一沒穿上的是鞋子,赤著足,走出臥室。
“與地震無關,是有人想闖入我設下的結界。”敢壞他的好事,來者最好是趕快祈禱!
冬妮婭一聽,神色驚懼地拉住他手臂。“是來捉我的嗎?”
他們怎麼知道她的去處,她躲得還不夠隱密嗎?看見她的驚慌,他不捨的吻了下她的額,將她納入懷中。“別緊張,我去瞧瞧。”
她好不容易才有一絲放鬆的微笑,他絕不允許旁人奪走它。
“不要離開我,我好害怕,他們……為什麼不放過我……”她有骨有肉,也有思想,不是傀儡啊……
望著在他胸前顫抖的身影,鬼怒堂心中揚起前所未有的怒焰。“我不會讓任何人靠近你,相信我。”
“真的嗎?”她抬起噙淚的眸子,不安在瞳孔中打轉。
“是的,我保證。”
他雙臂攏緊,抱著輕顫不已的小情人,知道他的生命中將多出一個女人——堅強、卻也脆弱無比的米兒。
“未經我的允許,你竟敢企圖闖入,是我太縱容,還是你眼中根本沒有我的存在,以為天地間都能任由你自由來去?”施法破除結界的入侵者並非追捕冬妮婭的那些人,而是剛從冰島完成任務的春天。她踏上小島的第一天不是回家,而是急著見分別二十餘天的男人。她太急著要訴別後離情,完全沒想過對方是否懷有相同感受,她忘了床上的契合不代表兩心相印,不斷盲目的自我催眠,認為兩人會有未來。
於是她興匆匆的到來,想給她所愛的人一個驚喜,畢竟她思之若狂,他又怎會不想念她?
誰知一道無形的牆阻隔去路,她不解,也困惑,更有不得其門而入的震驚,在短短時日之間,為何心上人的居所成了謝絕訪客的禁地?
心急又懷疑的情況下,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