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玉背,“幫我就得讓我以身相許呀?那幫你的,你是不是也要以身相許?那行,紀老年紀雖大些,但保養得宜,明兒起你就以身許他去。”
梁繼一愣,不明白為何說到這裡了。“媳婦……”
“別,我哪是你媳婦?明兒我也去以身相許,凡是幫過我的人,甭管男女,我一概收了,也弄個三夫四侍來過把癮……”
梁繼眉頭越蹙越緊,拱起腰把臉湊近,盯著墨菲的眼,“你說真的?你不要我了?”眼瞪得大大的,眼底水氣漸凝。
“要不要的還重要嗎?難得你大方一回,賢惠地讓出位置,我若不領情,豈不是浪費了你一番心血?你放心,我一定讓自己過得夠滋潤,能收幾個收幾個,換著班兒的疼愛,雖然不太喜那一身的腱子肉疙瘩膘兒,也只能勉強用用了。”手指悄悄劃上那粉果,“當然了,我會永遠記得你的大度,也會記得曾經的最愛是你……”
“曾經的?曾經的麼……”梁繼失神地喃喃著,臉色漸漸慘白。
墨菲推倒他,伏上他的身,“可不是,他們也會感激你的,當然這是表面上說給我聽的,實際一定會在心裡……”手不老實地往下滑,沒入褲腰中……
“怎樣?”梁繼緩緩閉上眼,眼底落下晶瑩的兩滴水珠兒,突然驚喘了一聲,驀地瞪向墨菲:“你……”
“我什麼?”墨菲不懈地努力著,“總得最後驗驗貨,好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說那些誅心的話來試我。其實我真的不喜歡一身硬邦邦的肌肉塊兒,該硬的地方硬就好了……”
墨菲咬上他的耳垂,“你不知道自己才是最美味的嗎?我都想死你了。你要是想過清湯寡水的日子也隨你,多大的事兒呀~定個日子,就三十年後的今天開始,怎麼樣?”
梁繼說出掏心窩子的話,又聽了她那番似真似假的言論後竟覺得全身輕鬆了起來,只是提不起勁兒,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任那調皮的手淘氣著,耳邊聽著她漸起的喘息覺得自己正隨波逐流,漸漸的那波浪越來越大,溫暖漸漸轉熱,烘得他似要溶化掉,卻有一處越來越硬,心底的不滿足也越來越盛……
直到船兒入了港,寶劍入了鞘才滿足地嘆息出聲。卻又似鐵棍被丟進熔爐煅燒後千錘百煉,最終寒光一現,寶劍出爐……
新劍總要開刃,他自覺地接下後繼的活計,讓愛痛都揪心的這個女人滿足地哼出聲……
屋脊上靜坐一人,橫劍盤膝閉目,耳邊飄進似有若無的喘息,直到極致時,雙拳猛地攥緊,緊繃的身子顫了幾顫後癱軟倒下……
再次睜開眼,眼底一片清澄,落葉般地飄離……
第二天近午,纏綿了半宿的一雙人,不約而同地睜開眼,一個深情款款,一個風情萬種。
風情的那人點著對方遍佈的紅紫,“果然細嫩哪,輕輕一吮便歷歷在目了,真是閨房必備的良品。”
深情的那個撫著懷中纖細的嬌軀,一邊暗悔昨夜的孟浪會不會累壞了她一邊得意地想著果然以退為進就海闊天空了。雖然做足了兩手準備,即便是弄巧成拙了也要死纏爛打,絕不放手,但對於結果,卻是相當滿意的。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才起身洗漱。早飯午飯並在一起,還沒吃完,白鶴就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
墨菲掃了他一眼,心底突突一跳,不大想接過那信。
白鶴輕嘆口氣,放下信,轉身走了。
梁繼瞥見那信封寫著親啟二字,放下碗筷,擦了嘴角,輕輕啄了媳婦一口,“我吃好了,先去看看安兒寧兒,你慢慢吃。”說完起身而出。
墨菲發了會兒呆,才慢慢地拿起那信,抽出開啟,一字一字地看著,認真,卻又似看不懂一樣,最終嘆息一聲,放下信,從信封裡倒出那枚墨玉環,把玩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