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時間。”
那個自負的傢伙那麼肯定自己會贏,她也肯定他會贏,但假若他以為他會連贏五個回合,那他就太低估她了。速度是她的長處;她迅雷不及掩耳地衝過去勾住他的腿把他絆倒,又迅速地退開。“襪子。”她說,微笑著俯視他。
他默默脫掉襪子扔到旁邊,從墊子上爬起來。“你的動作真快。”他現在提高了警覺。
她露出微笑。“我的空手道師父向來都是那麼說的。”
十五分鐘後,他說:“壓制。”他氣喘吁吁地爬下她的身體,目光掃過她赤裸的ru房,流連在硬挺的|乳頭上。“我們再度平手。把內褲脫掉。”
期待使她的胃糾結。她喘著氣,伸出手腕。“我的手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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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留到最後。”
莎蘭顫抖地站起來。她一直在努力抗拒他,他可能也一直在控制力道以免傷到她。這場比賽打的比她想像中久,她不知道她對這種近乎赤裸的rou體接觸還能忍受多久。他的亢奮在內褲下突起,他的面板佈滿汗水,他緊繃的下顎令她感到得意。
她做了幾次深呼吸,緩緩脫下比基尼內褲。他發出一個壓抑的沙啞聲音,兩眼凝視著她兩腿之間的密林,然後脫掉他自己的內褲。
現在輪到她壓抑從喉嚨深處發出的聲音。他的亢奮硬挺而出,粗壯得令她不知該喜該憂。她猶豫不決,接著突然想到一件事。
“慢著。”她沙啞地說。“我還沒有贏得你的內褲。”
“假裝我還穿著。”他說,隨即撲了過去。
她還來不及眨眼就被撲倒在墊子上,但她在最後一秒及時扭身避免被壓制。他的身體沉重地壓著她,就像前幾次那樣令她無法動彈。她想要獲勝只能靠保持站立、閃躲逃避和伺機而動,但他這會兒已經把她壓在墊子上了。
她在情急之下用一隻腳抵著墊子企圖推開他。他移動身體反制,臀部滑進她張開的兩腿之間,他的亢奮擠進她的密林間。他渾身一僵,發出一個類似低吼的聲音。他情不自禁地往前推,亢奮的前端開始進入她。
她在那一瞬間忘了一切,只感到體內有股抬起臀部接納他的迫切需要。她等得太久,但在千鈞一髮之際及時扭身擺脫他,朝牆壁翻滾而去。他發出另一聲低吼,在她站起來之前再度撲倒她。
巨大的重量把她壓得喘不過氣來,他用雙手把她的肩膀按在墊子上。“壓制。”他沙啞地說,比賽結束。
他喘著氣從她身上爬起來。“別動。”
她沒有動,累得動不了,興奮得不敢動。她閉眼喘息,聽到他的衣服窸窣作響。她猜他是去拿保險套,張開嘴巴想要告訴他不必,但他已經回來了,正把她的雙臂拉過頭頂。她感到冰冰涼涼的金屬環住她的手腕,接著聽到喀噠一聲。
她困惑地張開眼睛注視他。手銬?她仰頭看到他用手銬把她的手腕銬在一根水管上,她試著移動雙手,但無法掙脫。“有這個必要嗎?”
“有。”胸膛起伏著,他伸出手撫摸她的ru房。“以防萬一你要求三戰兩勝。”
“我從不食言,寇子。”她弓起身體迎向他的撫摸。
“而我從不碰運氣。”他低頭親吻她,吻得一點也不溫柔。但她在向他挑戰時,就知道打鬥會激起男性的征服本能。她沒有反抗,任憑他予取予求,毫無條件的降服。
他分開她的雙腿,壓在她身上,她咬牙準備接受他的立即進入。她屏息以待,在需要中顫抖,臀部不自覺地抬起。
“還不行。”他嗄聲說。“現在我連十秒都支援不到。”
我也是,她心想,但沒有說話。她不是傻瓜,他要磨蹭就讓他磨蹭。
但她無從讓起,因為他控制了一切,她只能躺在那裡享受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