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過後的同時乘隙而入,蛇魔的動作雖然比普通人稍微快上一點,但它的動作在阿爾豐斯眼中就像運糞屎殼郎一樣緩慢,那團光影就是屎殼郎後腿推動著的那個粗大糞球。這個帳篷只不過比普通帳篷大了兩三倍,在這種狹窄的空間內交手他絕不會給對方留任何機會。
蛇魔慘叫一聲,被拳頭結結實實的撞在肋骨上。這次攻擊被輕而易舉的阻攔下來,蛇魔和阿爾豐斯這樣的武僧肉搏不佔任何便宜,即使阿爾豐斯還沒有半神的力量,但在貼身的情況下連冷山都害怕和他肉搏,更何況這些蛇魔?單論物理攻擊而言,它們比一年前瘟疫的母親
現在囚龍棒內的龍靈——差得遠了,不過它們加持在武器上的輔助性魔法卻是讓攻擊威力大增,在觸及氣團的時候阿爾豐斯的手臂不由得一麻,體內的內勁隨即將負面影響彈開。
蛇魔可不像阿爾豐斯這麼舉重若輕,它在地上彈了幾下之後,一頭撞在豎立在帳篷邊沿的大木柱上,整個帳篷一陣亂晃。幸好這不是簡易的軍營,每條木柱都打得很深才不至於整個坍塌。
“好傢伙,越來越長進了,邪影擊有什麼了不起的?這種廢物就應該狠狠揍它們一頓。”耐不住寂寞的碎殼在次元袋內為阿爾豐斯加油助威,他可是惟恐天下不亂,沒事還想給阿爾豐斯找點事出來,更何況這場架也不是他惹上的。
“把整個軍營計程車兵全叫過來吧,就你們這幾個人,還不夠我們殺的。”冷山連動也沒移動半步,他不知道憑怎麼就認定了阿爾豐斯會施以援手,只是他的話並不是像碎殼那樣純粹是為了看熱鬧而說,施放在士兵身上的腐血之咒,在人群密集的情況下可以增大感染的面積,這是魔法最基本的特徵之一,打擊面積極為廣泛。
“你是武僧?”蛇魔靠著腰尾的力量一挺身,盤了起來,它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絲,美目中全是暴戾之氣,“守序陣營的人,我發誓你會後悔今天擋在我面前。”它們這才發現低估了這個人類,在不明情況下首先攻擊法師是沒錯,因為冷山正在對那幾個屍體進行遙控,還無暇分開力量進行戰鬥,但阿爾豐斯站在當中,無疑成為最具抵抗力的障礙物。要想接觸到冷山必須先清除掉他。
和阿爾豐斯面對面站立的那個女待蛇魔也拔出隱藏在背後的武器,和地上的蛇魔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兩個蛇魔一前一右疾衝向阿爾豐斯。阿爾豐斯一拐,身影從刀光劍影中從容穿出。兩個蛇魔手上的七八把武器同時擊空,它們在一擊不成之後也意識到自己的速度和阿爾豐斯無法比擬,四條主臂拳對拳互相一撞,發出沉悶的雷鳴聲。
“躲開!這是混沌之錘”,碎殼發出一聲驚叫,“除了中立性質的人,誰都無法避免這個攻擊。”
阿爾豐斯心中一動,也來不及攻擊敵人,馬上就想施展遁術避開這個見鬼的一錘,但在內勁發出前的一刻,無影的氣勁已經及身,兩個組合在一起的混沌之錘從天而降,直接打在阿爾豐斯背上。
四周帳幕突然向外猛烈鼓起,如同一個皮球被人硬行按扁一樣,強大的勁力之下帳篷內所有人都被壓彎了腰,抵抗力稍微差的人在這波猛烈的震擊中眼、鼻、中同時冒出鮮血,身體被震得直接趴在地上。阿爾豐斯稍微弓著腰,還保持著準備逃走的發力姿勢,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受傷。這個魔法來的是這麼突然,以至於他連遁術都沒用上,更別論碎殼有心無力的幫忙了。
“你沒事吧?”冷山腰一挺,首先直起身,只是全身卻在搖搖欲墜,站立的頗不穩妥,他的魔法抵抗力最強,雖然沒受傷,但身體也還沒這麼快恢復平衡。
六把刀劍突然前伸,捅向正中的阿爾豐斯,蛇魔的下身像蛇一樣盤伏著,它們彎曲的身體完全承受得起混沌之錘帶來的巨大震盪。
愣然不覺危險將至的阿爾豐斯突然發動,一閃之間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