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曼則會派人“友好的”進行驅逐,籍此增加他在本地人心目中的威信,如果十字軍願意幫這個忙,他願意奉上阿克鎮以南一百里內的換防時間表和巡防部隊的準確情報作為交換條件。
這種借刀殺人的政治性合作對雙方都有利,阿爾豐斯相當於平白撿到一份豐厚的禮物,就算赫拉曼不來,按照計劃也正打算這麼幹呢,反正十字軍無論用什麼方法遲早要登陸,現在接受這份禮物還樂得做一個順水人情,至於赫拉曼在交易中的所得也是利大於弊,他本就想陰謀串通十字軍,正如在信中所說的,只要他能為百姓辦點實事——至於是不是表面的工夫平民們可不會管那麼多——只要讓他們看得見實惠就行,赫拉曼成為家族繼承人的政治砝碼也大為加重。
凱瑟琳在阿爾豐斯的示意下答應下來。她靜靜的聽著阿爾豐斯的解說,眉頭慢慢緊皺起來,無論她喜歡與否,這種政治和外交手腕以後將會越來越多,不是她想避就能避開的。
“我怕這是一個圈套,我們的輕弓騎兵就這麼登陸的話,要是斯林姆的軍隊半途圍堵埋擊。連躲避的地方都沒有。”布蘭克憂心忡忡的表露出自己的不安,三十七軍團的五百精銳如果就這麼一役而沒,這種損失可不是能以金錢來衡量的。
“沒關係,如果信裡是請求我們全部上岸,十之八九才會是真正的圈套,現在赫拉曼在並不知道我們目的和實力的情況下只想讓一支小分隊進行流動式騷擾,我們不用太過擔心。在殲滅幾百個十字軍所得到的軍功和爭取領民的信任之間,他應該會作出正確的選擇,”阿爾豐斯眼睜睜的看著頭上的船板,這是他現在唯一能擺出的姿勢。“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他太貪婪也太白痴,既想要軍功,又想要領民的信任,在事情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對我們派上岸計程車兵下手。”
“韋伯,你出去去嚇一嚇那個送信的,要他回去告訴那個大鬍子,要是我們派上岸計程車兵出了一點問題,一個士兵的性命拿一千個平民的人頭來交換,如果全軍覆沒,就算他以後有機會坐上族長的寶座,我也保證在他的領地內看不到一個活著的領民。”阿爾豐斯交代完這些話,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這些平時根本不費力的話,現在要讓每一個人都聽見,耗費了他大量的精力。
韋伯答應了一聲,轉身出去,凱瑟琳看了阿爾豐斯一眼,也帶著其他人跟著退出,房間裡只剩下靜養的阿爾豐斯和在旁邊照料的蘭希。阿爾豐斯不斷試著除錯體內的氣息,但傷勢的好轉卻進展得異常緩慢,生命門的氣息一直在原地轉動,也送不到所需要的各個地方,和赫拉克提交手的時候要不是臍門恰好開啟,可能連最後一絲內息也保留不住,內息的源泉會被強大的力量生生震斷。
蘭希坐在軟床邊上輕輕撫摸著阿爾豐斯的額頭,眼中露出無限的溫柔、憐愛,雖然她心裡也很悲傷,但她不想阿爾豐斯再為自己操心,只能逼著自己強作歡笑。
阿爾豐斯努力想抬起手臂,碎裂的臂骨卻無法支撐起手臂的重量,他努力了一會之後沉沉的睡了過去。不清楚過了多久才悠悠醒轉,很自然的想睜開眼睛,卻發現眼前除了一片白光之外什麼也看不到,蘭希不知道什麼時候將他的眼瞼合上了,有十幾個生命在他身邊站著,散發出的氣息都是無比生疏,並不是平時熟悉的人。鼻中嗅到的都是各異的女體幽香,這些人竟然都是女人,他恍然大悟,蘭希一定是讓那群女孩子進來服侍自己的飲食起居。船板內隱隱透出不死生物的能量,和這些女孩子比起來,掃蕩隱藏起船體內部的亡靈衛隊更讓他放心。
“醒了?”阿爾豐斯剛一轉醒,掃蕩馬上出聲詢問,“這種動彈不得滋味不好受吧,剛才有幾個手下告訴我,他們可以幫你做一下按摸治療,可能會有點意想不到的效果。孔雀王朝的人生前喜歡用各種植物油對身體進行按摸調理,而東方古代秦國的人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