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了出去。
就算古比的速度再快上十倍,也避不開阿爾豐斯這記讓人覺得慢吞吞的攻擊,別說拳頭,就連半獸人手臂上一根汗毛的細微變化都被阿爾豐斯掌握了,在他出拳的瞬間就已經註定了這樣的結局。
“砰”的一聲,古比穩穩落在地上,他下意識的摸了摸手臂和肩膀,還好,一點問題都沒出現,這個人類的拳頭似乎很恐怖,但實際上一點力量都沒有。他正想再次撲上去,腳下一緊,踝關節被一個障礙物緊緊絆住,低頭一看,四五個守衛癱在地上,兩眼翻白,口中直冒白沫,剛才那一下撞擊,這些人就在他身後成了肉墊,阿爾豐斯的內勁透過古比的身體間接打在這些人身上。
這還是阿爾豐斯為了表示自己並無惡意,才故意放輕了力量,不然這些人早就筋斷骨折,以後也別想再站起來了。
古比畢竟是個武僧,倒還識貨,他面上慢慢露出驚訝的表情,“活用滲透勁?難道你也是武僧?你怎麼會和標記者混在一起?”雖然他脾氣暴燥,現在也不得不加以控制,他心裡十分清楚,面對這樣的人物,再多的守衛也白費力氣。
“看來您的脾氣似乎好了一點。”阿爾豐斯暗中警醒了起來,一揮衣袖將拳頭蓋住。自己的一時興起很可能把身份暴露了,就算要打,也得另弄一件武器才行。這個草菅會成員一眼就看出他是武僧,印記城市裡很可能也會有教廷的眼線存在,他雖然沒有把面罩脫下來,但透過特定的戰鬥方式,在很大程度上也能分辨出一個著名的人物。
布利斯通趁機走過去。連比帶劃的進行解釋,這幾個人只是普通的遊客,和草菅會地人發生衝突。只是一個誤會……
“好吧,我讓這個祭司進去,如果感染了病毒,那是你們咎由自取,完全不關我們的事情。”古比對阿爾豐斯心存忌憚,語氣不由自主鬆了下來,他一點都摸不透阿爾豐斯的深淺,無論剛才那一下是不是滲透勁,至少能夠確認一件事——巨龍塔裡沒一個人是這個主位面佬的對手。
古比的手往牆上掀落,一層淡藍色的門狀通道出現在易卜拉欣面前,這個隔離魔法是靠機械裝置才能發動,並不是由某個法師進行操縱。
易卜拉欣一個人慢慢穿過門幕,手指不停的在躺滿整條走廊的病員身上逐一試探,似乎正在詢探病情。
古比的興趣顯然沒擺在易卜拉欣身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珠上下轉動,不住打量著阿爾豐斯,似乎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話就快點說,把話吞到肚裡可不像半獸人強悍的作風。”阿爾豐斯有點不耐煩的看著古比,“想招攬我嗎?事先宣告,我是個生意人,不是僱傭兵,血腥殺戮的事情可別找上我。”雖然這話好像是對古比說,但事實上,他卻在安布利斯通的心,也間接解釋自己來印記城的主要目的,希望草菅會的僱傭兵不要太過難為自己。
十幾個守衛這才從下面跑了上來,手裡的武器都對準了阿爾豐斯這些異鄉人,在草菅會的總部挑釁鬥毆。這條理由足夠讓他們怒火填膺了,除了痛苦女士,籠城裡不會再有其他神力地存在。
就算這傢伙能在別的地方呼風喚雨,這裡也不是隨便由人撒野的遊樂場。
面對著明晃晃的戟矛刀劍,布利斯通縮了縮脖子,躲到了阿爾豐斯身後。暴力面前,普通人類總是無助的那一方。
古比擺了擺手,讓守衛們收起武器,“把躺在地上地兄弟抬到休息間,他們只是一時昏迷,沒有其它問題。”他的眼光還是沒有離開阿爾豐斯的身體,好像在下一個重大的決心。
昏迷的傢伙很快就被抬走了,其他人向古比鞠了一躬,轉身回到自己的崗位上,下去的時候全都狠狠瞪了阿爾豐斯幾眼。他們不明白為什麼不把這幾個傢伙綁起來,在最喜歡使用暴力的派別總部竟然還要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