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他們兩人其中之一做了手腳,朱迪思沒有恢復的時間不大可能出手,唯一的解釋就是棺材裡的男人了。
他剛把一條手臂、半隻腳伸入石牆,凝固的石頭便把它們硬生生的包在裡面,任憑他怎樣掙扎也無濟於事,朱迪思施放在石頭上的魔法逐漸減弱,白光由有至無消失得無影無蹤。阿爾豐斯不禁惋惜,只差這麼一點點時間就可以大功告成了,他也不再做無謂的掙扎,轉過頭,棺內的男人已經坐起來,正朝他望著。兩人的目光相持了幾秒鐘。如果易卜拉欣沉睡時是個英俊的男人,那他現在更顯英氣逼人,深邃的眼神流露出無限的憂鬱,似乎也在訴說著種種坎坷,梳得整整齊齊的金色頭髮束在肩後,一點也沒有因為歲月的侵蝕變得凌亂不堪。
朱迪思不由自主的往回走去,嬌軀不停的顫抖。
“您好,陌生人,請留下那個東西,我馬上可以讓您得到自由。”雖然易卜拉欣用上了敬稱,但眼神卻是冰冷而陰沉。
“先生,對您來說是那麼自然,但是我卻覺得自己一點保障都沒有。”聰明人之間無需浪費太多的口舌,阿爾豐斯要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他現在比剛來到墓穴時的情況更糟,至少那時身體還可以任意支配。
朱迪思猛的停下身體,轉過頭望著阿爾豐斯,驚訝中帶有被欺騙後的惱怒,還摻上了幾分疑惑,也許是對阿爾豐斯的直言坦白感到奇怪吧。
“奧斯蒙德小姐,您看,這個人多麼有趣,他根本就沒把盜竊當作一件恥辱的事情。”易卜拉欣說這話時沒留意到朱迪思失望的眼神。
阿爾豐斯哈哈一笑:“恥辱?我憑自己的雙手混飯吃,沒有在任何人面前有過乞求的行為。我甚至為自己的職業感到無比自豪。”
“哦,是麼,那請讓我這樣稱呼您,盜賊先生,您手上的東西對您沒有任何好處。如果可以,我願意用更多財寶作為酬勞。”易卜拉欣眼角不經意的露出一絲獰笑。
阿爾豐斯用剩下的一隻手撩開外袍,單腳在原地用力跳了幾跳。“先生,您看我是為財寶而來的麼?”
“這也好辦,我去把你的僱主殺了或者把你殺了,那東西自然會回到我手上。”易卜拉欣笑得很開心。
“易卜拉欣,請您不要殺害任何人,我知道他拿走的是什麼了,為了那東西無謂再流血了。”朱迪思聽到他的笑聲,馬上向男人單膝跪下懇求道。
中年人的情況和朱迪思剛恢復時差不多,現在可以活動的話就不會用廢話來哄人了,但是阿爾豐斯自己也無法動彈,一手一腳都給石牆死死夾著,不能指望朱迪思幫上什麼忙,她不向著意中人已經非常感恩了。
易卜拉欣一伸手在棺沿按下,借力站起來,頎長的身段在白袍的襯托下更顯飄逸,他向著阿爾豐斯的方向慢慢走過來。
阿爾豐斯現在毫無還手之力,情況岌岌可危,他不由一陣發急,小腹處突然冒起一股熱流,在身體內遊走起來,最後擁集到被封在石頭裡的手腳上,他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手掌上爆發出來,透過肌肉、面板傳送到冰冷的石頭上。
力量的膨脹引的手掌陣陣發麻,阿爾豐斯下意識的轉動著手腕,試圖把麻癢感驅散。剛一動,手掌竟然從石頭上抽了出來,沒有石屑飛揚的壯麗場景,只留下一個深入石壁的洞孔。他簡直不能置信,堅硬的石頭竟然變得比麵粉還要軟,這麼簡單就能脫身,接著抖了抖那隻被困住的腳,情況完全一樣,沒費什麼氣力就獲得了自由。他試著用另一隻手在石壁上用力拍下,砰然作聲,手掌震得隱隱作痛,石壁卻不見任何動靜,難道這就是運用內息時發揮出來的力量?
阿爾豐斯轉過身,恰好看到易卜拉欣臉上掠過的一抹驚異。
“你是武僧或者戰士?噢,你身邊沒帶武器,那肯定不是戰士,”易卜拉欣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