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牢牢罩住。
四周的景象陷入了一種停頓,只有微風從泡沫的空隙中慢慢吹過,變成一種尖銳的哨聲。
所有生物地目光都集中到了掃蕩身上,再沒有任何動作。這是它以一己之力挑戰兩個中階神。沒有人能夠插手其中。
艾歐身體向後一縮,身體突然虛化,沒入那堆泡沫中間,他想進行遠距離傳送,直接逃出掃蕩的領域。但這個打算完全落空,泡沫早在伸縮之間,把他的身體完整的彈了出來。無誤差的直接傳送在掃蕩面前。
“我封鎖了這個空間,你們無法進行跳躍傳送,就算你有著旅行領域的神職也一樣,”掃蕩一紅一綠兩隻手同時向前疾伸,庫斯伯特和艾歐被它牢牢抓入手心,“即管把這件事捅到天堂山,讓善蛇親自過來贖人。除非它見死不救,如果被我見到意圖救人高階神,動手之前,你們的頭顱將會成為我地第一個祭品。”
“你高興得太早了,”庫斯伯特顯然想過了無數脫困的方法,但作為中階神,他依然保持著無畏的本質,“我只想讓你知道一件事情,你的製造者因為達到了封神的條件,才不得不把他送到他該去的地方,我還從來沒為幹過這件事情感到後悔。”
“說得漂亮,不過,你有沒有考慮到當事人的心情?”阿爾豐斯盯著這個掌管懲戒的神祗,“你有什麼理由,可以將一個並不心甘情願的生物納入自己的體系?而且誰能說這個體系的標準就一定是正確?”
這也是阿爾豐斯心底真正的聲音,就算是秩序雙蛇,也沒有任何理由將自己制定的整套規則牢牢套到別的物種頭上,以限制別人的自由。說句難聽的話,這就是一種變相的絕對壟斷,建立在力量之上的壟斷。
庫斯伯特面色微變,很多生物都對現在的神祗體系感到很不滿意,這的確是事實,但像阿爾豐斯這種當面直斥其非的人,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果沒有這種體系的約束,你認為主物質位面會像現在這麼平靜?早就不知道被毀滅多少次了,當一個心存惡念的神祗毫無約束的向普通人施展神力,最後將會變成什麼樣子。難道以你現在的視角,真的一點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您所說的僅僅是根深蒂固的一貫信念,但卻忽略了一個最根本的問題,”阿爾豐斯並不贊同這個說法,“這個規則從秩序雙蛇產生時就已經開始,多年來從沒產生任何變化,誰也不知道使用其他方法來維持這個世界的平衡究竟是好是壞,古老的法則即使看起來很穩定,但卻無法迴避不斷出現的新問題。”
單憑口才而論,充滿智慧地執法者無疑是在用顯淺易懂的方法闡述出基本的道理。從而極具說服力,阿爾豐斯說的是個別生物的個別現象,而這個長存的規則,卻在保護大多數弱者地利益不受侵害。庫斯伯特的神職不僅僅是懲戒,還包括了常識、睿智和紀律,和他進行雄辯無疑是自討沒趣。
“耍嘴皮子不關我的事。”掃蕩不耐煩的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說了這麼多的話,無非是想爭取時間,讓我看看,還隱藏了哪些厲害的本領。”在它看來,對世界觀的爭執都是些無聊的空話,快意恩仇、以牙還牙才是至古不變地硬道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地立場,喜歡四處流浪的掃蕩、掌握著世間規則的庫斯伯特、對問題充滿思考的阿爾豐斯顯然是三種互相不同的生物,他們都從自身不同的角度出發。來看待同一個問題。
其實對錯之間。怎能在簡單幾句話之間就發生巨大改變,力量決定公義,這句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至少秩序雙蛇就一直這麼幹,只要它們存在一天,整個宇宙必將繼續圍繞它們在轉,因為它們是這個體系和規則的支柱。
陷於掃蕩巨掌之下的龍神艾歐發出一聲暴喝,預兆著某種非同尋常地改變。海水盤旋而上,在掃蕩面前形成一條巨大的水龍,庫斯伯特稍微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