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這不是戰爭,就算三尺厚的鋼盾也避免不了遭受病毒的侵襲”,易卜拉欣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應該做出怎麼樣決定,都隨你的便了。”
“好吧”,布利斯通咬了咬牙,呆在這裡等死還不如到街上碰碰運氣,暈倒在街邊至少還有人在旁邊照料,在這裡真有可能像易卜拉欣說的那樣,直到臭味傳出去才會有人發現自己的屍體,“您想到哪?我帶您去。”
阿爾豐斯笑了笑。“我們要是知道準確的目的地,還用得著過來麻煩您嗎?要去的地方當然是病毒的源頭,可我們還弄不明白究竟是不是有疫災,更不清楚印記城的路怎麼走,這才想到了您。”
布利斯通胡亂套了件便服,剛準備動身時又停了下來,他可能是想想不對頭,又抓起一條枕巾牢牢的綁在面上,把嘴和鼻子都掩蓋起來,不到三秒鐘他又改變了主意。把枕巾在水桶裡浸得完全溼透,這才綁回面上,在後腦牢牢打了個結,戰戰兢兢的走了出去。
阿爾豐斯不禁啞然失笑,這樣確實可以具有少許堵塞病毒入侵的作用,只是這副裝扮走到街上,不知道那些僱傭兵會不會將他當成趁火打劫的暴民?光從表面看,活脫脫就是一個在自己世界很有名的蒙面俠盜,不過兩者之間地膽量比較還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這個城市確實沒有軍隊來維持治安,只靠小群小群的僱傭兵進行暴力鎮壓。儘管受到了諸多盤查,布利斯通還是沒把那條蒙面巾拿下來,幸好他經常走街竄巷,和大多數本城僱傭兵都十分熟悉,說上幾句那些人就把阿爾豐斯這行人放了過去。
布利斯通邊走邊為阿爾豐斯介紹,這些傢伙雖然為不同的僱主工作,但大部分都是草菅會的人,在派系爭鬥之前他們作為慈悲滅絕會的赤殺者管理著籠城的治安,當騷亂出現的時候這些人很自然的又再重新操持起本行,就和當年一模一樣。
雖然阿爾豐斯早就知道病毒的源頭來自草菅會的大本營,但還得裝做一點都不知道地樣子跟著布利斯通瞎打聽,一隻老鼠在半個魔法時之內就找到的目標,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花費了兩個魔法時才打聽出來,這還是阿爾豐斯不斷提供線索的結果,最後在一個醫師家人提供的資訊中,布利斯通才找到了草菅會地總部——巨龍之塔。
醒目的標記出現在眾人眼前:一隻赭紅色的拳頭放在一張血紅色的圓盤上,周圍環繞著綠色的毒蛇。剛到印記城的人都會讓對草菅會產生一種錯覺,包括阿爾豐斯豐斯在內,認為他們都是些蠻不講理的人,其實他們只是用自己的拳頭和武器堅持著對個人正義的信仰,這個派系接受任何時刻準備著為正義舉起武器的人,以簡單、合理而且有效的運作方式得到了籠城居民的廣泛支援,“力量產生公義”,在這個簡約而直接的信條深入人心,似乎也有著一定的道理。
其實印記城不是沒有維持治安的專職人員,只是這些傢伙對一些日常的事務顯得手足無措,引用布利斯通的話就是 不提也罷,這些守衛的存在,反而讓猙昭城失去了守衛的力量,因為他們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布利斯通和城堡的幾個守衛說了一會話,其中一人就將他們領了進去,即使布利斯通很反感和這些只會揮拳弄棒的人打交道,但現在只能改變主意,因為阿爾豐斯的提醒:如果和這個派系處理好關係,以後在印記城的生意將會保險得多。
走廊裡躺滿了人,一張連著一張的簡易病床簡潔的說明這個地方的傷病員已經到了人滿為患的地步,布利斯通認出了病人當中有一些醫師和藥劑師,他們應該是第一批過來進行診斷地人。誤診和時間上的拖延導致了嚴重的後果,不但沒把人治好,反而把自己地健康也搭了進去,直到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不適症狀,他們才發現這是傳染性病毒在作怪,但卻為時已晚,內出血導致昏迷的醫藥師們是不能再回到自己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