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阻止這場戰鬥,可見赫拉克提是完全遵守了自己許下的諾言,只用半神的力量來對付眼前的兩個挑戰者。
冷山早就不見了蹤影,不知道被打到什麼地方去了。很明顯,如果赫拉克提的滲透勁有十三重力,這只不過是用來試探的第一重,要想擋住這一擊,首先得化解它,不然被送到星界的哪個角落都沒人找得出來。
阿爾豐斯臂上內勁一吐,和那股力量進行對抗,內勁毫無阻礙的送了出去,兩股內勁在星界裡交匯在一起,身體的移動頓時停止,赫拉克提的拳勁這才從身旁掠過,強烈的磨擦下半邊身體上的毛孔火辣辣的發燙。
“這是圈套,上當了。”阿爾豐斯暗呼不好,被自己所擋的那股力量好像中間存在一股強大粘力,手臂已經收不回來,這種籍由內勁生成的吸力將他地手牢牢套住,就像剛在馬薩雷的鄉間遇到的那種武僧之間互相比拼內勁的情景一樣,想分也分不開,落敗的一方只能以死亡告終,當時那個和自己敵對的暗夜武僧遭遇到的慘狀,今天可能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全身的骨胳會被震碎,身體將化為一團軟泥。
阿爾豐斯的大腦意識幾乎被嚇得運轉不過來,這就是試圖和高階神對抗的下場,也是他自找的結果。死亡是如此之近,明知道再越是用力作用在身上的反效果就越大,但多年來形成的身體反應卻違反了大腦的意志,不得不抵抗下去。
赫拉克提的第二重力混合著第一重餘力直衝過來,沒有留給阿爾豐斯再思考的時間。阿爾豐斯臂上的第二重滲透勁也隨之衝出,身體已經不能再後退,雖然明知道這個方法無疑是在飲鴆止渴,只能為赫拉克提的第三重攻擊提供更多的打擊力,但除此之外別無它法。兩股力量碰撞在一起之後阿爾豐斯眼前的壓力突然削減,赫拉克提的第二重力量被撞得倒退了幾尺,阿爾豐斯心叫不妙,馬上組織起第三重力量進行防禦,這時就算想轉身也絕對無法逃脫戰死的命運,因為手掌正在前面和赫拉克提的力量接觸著。
一陣強勁的力量從手掌傳入,阿爾豐斯將僅剩的第三重滲透勁全部送出。攻勢稍微被阻了一下,又再隨即湧來。手指指骨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但卻清楚的意識到那裡的骨頭已經全部斷裂,跟著是小臂,再是上臂,最後到肩膀,緊接著胸口一悶,身體每個部分都失去了知覺。
“我死了嗎?”阿爾豐斯覺得自己好像漂浮在雲端,搞不清楚是在做夢還是已經成為一個亡靈。
“這是武僧對戰的唯一後果,誰的內勁更深厚、對勁力的運用更精純,誰就會取得最後的勝利。你的身體已經被互斗的內勁壓成了肉泥,那幾個生命門正在全力補救骨胳和肌肉的損傷。”一個渾身發著黃色光芒的僧侶盤膝蓋坐在阿爾豐斯對面,面上帶著慈祥的笑容,頭頂竟然長著不到半時長的頭髮,身上隨便披著一副紅褐色的布匹,手臂自肩膀以下都暴露在外。
“到底我是死了還是繼續活著?”阿爾豐斯再次問道。他低頭看了幾眼,卻看不到自己的身體,想抬一下手,卻不知道手在哪裡,不知道怎麼就進入了神識境界。僧侶的話卻讓他感覺無比沮喪——一個死了的靈魂,是不可能有任何抱負和夢想的。
“你的身體還沒有徹底死亡,不過你的靈魂已經脫離了身體,就像一座建築,即將倒塌的時候住在裡面的人都會跑到外面避難。”僧侶閉著雙眼,似乎並沒有真正看阿爾豐斯這個人。
阿爾豐斯注意到僧侶坐在一個直徑三尺的圓形座位上,座位的四周開滿了花瓣,以前進入神色境界所看到的黃光似乎就是這個僧侶和他的座位一起放出來的。
“有什麼辦法能修補好那棟建築?”阿爾豐斯急急問道,雖然他曾經很渴望見到這個跟隨在自己身邊的神秘人物,但現在更關心的是自己的身體和外面的情況,不知道冷山能不能支援下去,洛卡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