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的空隙刺破心臟。如果是從來沒有幹過這行地初哥還可以說成是失手,但自己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這種無本買賣,在這麼近的距離中從來沒有失過手,而且對方根本就已經被沙子矇蔽的眼睛,想擋也擋不開。不過短刀刺出去的時候好像手肘一麻,刺擊的力量沒有變化,方向卻出現了重大偏差。她把頭往兩邊轉了轉頭,就算再霸道威猛的暗器也會聽到破空的聲音。而且也會留下傷痕,但這兩樣情況都沒有出現。也許是自己的運氣不好吧,這麼多飛起地沙礫中剛好有一顆碰到了臂上的手筋才會導致這種情況,最後,她給自己找了這麼個藉口。
阿爾豐斯在利刃碰到扎伊裡前的一秒鐘彈出了一顆四分之一指頭大小的石粒,石粒穿過藏身的沙層混入飛舞的沙子裡,準確無誤的在女沙盜的手筋上一碰隨即滑開,根本就沒有留下痕跡。這顆以內勁打出的小石頭一路都在高速旋轉,不但抵消了直線飛行時和空氣磨擦而產生的破空聲,還增加了穩定性。二十碼之內無須考慮風力大小地影響。他根本不需要用眼睛看就能感應到女沙盜地手臂的執行路線,才用最隱蔽的方式救了扎伊裡一命。
阿爾豐斯的隱蔽功夫做得相當到家,別說商隊。就連那夥沙盜也不知道身旁還有旁觀者存在。
沙盜以五個人的力量圍住了二十多人的商隊發起突然攻擊,走私商們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被打了個人翻馬仰。但出奇的是,每次武器將要刺入商人身體的時候總會出現一點問題,不是砍偏就是突然變向,不過拳打腳踢卻是相當順利,飛沙還沒落地,七八個走私者已經被打得筋骨折斷,躺在地上不停哀號,和他們一起倒在地上的還有十幾匹被割開咽喉的健馬,就連莫妮卡也不得不下馬作戰。沒有馬匹。連逃生的希望都失去了,誰也不指望那些整天嚼著嘴的駱駝會心血來潮急奔幾十裡。
“你們是阿薩辛派的人?我們對火神一向都是按時交納通行費用,為什麼要向商隊下手?”風止塵停,莫妮卡頓時發現了自己面臨的困境,那四個沙盜蒙面的面巾上各繡著一個升騰的火焰標記顯露了他們的身份,面對斯林姆世界中臭名昭著的殺手集團,她不禁色變。
“今年的費用確實已經付清,不過錯就錯在你們是為薩拉丁服務,為他辦事的人我們一個都不會放過。”那個女沙盜狠狠地盯著莫妮卡地眼睛,“你們還有隱藏在暗處的同伴?出來吧,不然你們會死得很悲慘。”
阿爾豐斯心中一愣,難道莫妮卡的幕後老闆是薩拉丁?仔細一想的話這也完全有可能,斯林姆中的拾頁派和孫尼派一向就水火不容,如果薩拉丁安排間諜到拾頁派的控制區,也是可以理解的事。不過莫妮卡有必要到無人的荒島上才能避開薩拉丁的勢力嗎?他還記得這個女船長和倫特爾富商交談中提及的事情,雖然薩拉丁在麥迪特海東岸擁有一個勢力龐大的王朝,但還遠遠沒達到讓一個海上走私者深感畏懼的程度。
剩下的船員背對著莫妮卡把她團團圍在中間,在沙漠裡從經過嚴格訓練的阿薩辛殺手手中逃脫是一件困難之極的事情。平時這些傳言聽是聽得多了,但大部分和這些殺手對過面的人都已經變成了埋在沙下的白骨。僥倖逃脫的無一例外都是運氣極好的人,都是一開始就沒給殺手們動手的機會。任何人落到阿薩辛的人手中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死亡,無論是當地人還是斯蘭姆世界的蘇丹,又或者是過往的商隊,無不對這些人又恨又畏。對他們調動軍隊進行圍剿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首先是目標太小了,而且沙漠地區太大也無法剿滅乾淨。
其他四個殺手步步緊逼,不過眼睛卻都不停的在四周來回轉動著。為什麼牲畜可以殺,人卻一個都死不了?他們都發現了情況和往日相比有點不太相同,只想把那個搗亂的傢伙揪出來砍成肉醬。
“當我的話不是話嗎?”那個女阿薩辛教徒手掌一張,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