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異怪高多了。
如果自己剛才抵抗不了易卜拉欣手上那股黑暗能量,很有可能現在就只是一場普通的宴會,而不是商量這種機密的事情。印記城的事情更容易瞭解,痛苦女士和巴託魔族誰控制這個萬門之城更好說話?當然是後者。但這樣一來,空間的各個角落不是都向所有的魔鬼開啟?那些神祗難道會讓他們就這麼在眼皮底下耀武揚威?
答案是否定的,就算自己不出手,結果也已註定。無論哪一個神祗,都不會白白放任魔鬼們控制印記城,讓自己的信徒大量喪失的。這種情況下,無論誰掌握了印記城,都是在自取滅亡。只不過,貪婪的魔鬼很少會注意到這層關係,就算有一個善良守序的強大神祗在血戰中站到他們一邊,也不意味著他就是巴託魔族的一分子,更不會讓他們亂來。
“你不是幫他們,而是害他們,甚至可能改變整個血戰的格局。”這是阿爾豐斯最後對易卜拉欣做出的結論。
“恰恰相反,我僅僅是給了他們一個讓自己變得更強的機會,凡事都有兩面性。不是嗎?”易卜拉欣和薩拉丁同時笑了起來,只有老謀深算的人,才會知道什麼叫做吃虧才是佔便宜。
凌晨時分,郝文匆忙求見薩拉丁和阿爾豐斯。巴托地獄第一層領主拜爾最終接受了這個聯盟提案,他拿出一塊以完整的扇骨打磨光滑地小板,上面以通用文字雕刻著整篇盟約,拜爾的署名就在底部中間,易卜拉欣和三個大祭司驗證無誤。阿爾豐斯在那個簽名下面刻了自己的名字,郝文把骨板居中剖成兩段,雙方各持一半,作為對證的依據。
薩拉丁和易卜拉欣沒有在上面留下任何字跡,萬一發生意外,也牽連不到這個他們身上,阿爾豐斯卻顯得無所謂,神祗,打不過的時候還可以用另外的方法解決,他對神祗的那一套早就瞭解了。
郝文喜出望外。他拿著那半塊東西直喘粗氣。見識過阿爾豐斯的本領之後,無形中助長了這個深獄煉魔地信心。他確信面前的不是一個普通人,而這個人這麼容易就答應下這個條件。
簡直比祈並者還愚蠢,如果他得知其中內幕,恐怕馬上就得嘔血而死。
天一亮,阿爾豐斯即將踏上歸程。剩下的三四天時間足夠他沿著來路回到十字軍大本營,可能龍族的領袖們正在那裡等著他吧,一個月時間,足夠巴列恩轉告自己的同族了。口袋裡確實還有幾十頭大小不等的龍,雖然龍靈一直苦苦哀求阿爾豐斯讓它吃上一兩頓,以滿足不斷膨脹的野心,但他卻一直未加理會。
阿爾豐斯眼看著旭日從地平線上升起。身體上感覺不到絲毫的疲勞。以前每天還要小睡兩三個魔法時,現在的他離人類越來越遠了。
“先到印記城看一下吧,”易卜拉欣拍了拍阿爾豐斯的肩膀,“只有親自去了,才知道那裡是一種什麼樣地環境,也許你會產生一種非常熟悉地感覺也說不定。而且,有一些話事先得對你說清楚。”
“什麼話?”阿爾豐斯沒有回身,他還在留戀著朝陽的美麗,這種機會。以後可能每隔一天就少了一次。
“印記城裡沒有任何神祗出入。痛苦女士的力量讓他們無法進入這座萬門之城,你雖然有神力,卻沒有神職和神格,是非常適合地人選。”易卜拉欣和他肩並肩的站到了一起,和他一起在河邊觀看著日出。
“你究竟為哪一個神祗服務?這種連環計應該是他想出來的吧,如果魔鬼們佔領了印記城,那就代表著痛苦女士的管理已經終結,神祗理所當然也不會受到她的力量束縛。”阿爾豐斯淡淡笑了一下。
有關印記城的資料,阿爾豐斯從碎殼口中知道了不少,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敢在那份同盟書上籤上自己的名字。神祗們私底下只會對這件事情感到高興,想出這條計策的肯定是其中一個神祗,而易卜拉欣,無疑也是一個神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