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甲冑,面罩也拉下來,阿爾豐斯打出的是教廷十字軍旗號,用的卻是凱文提供的幾可亂真的偽造證件——偽造文書和證件可是遊蕩者的拿手好吸,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會暢通無阻。他們從蘭西帝國一路來到加普鎮,在一個小旅店落腳。
這個看似魯莽的行為實際上沒有破綻,沒有大批部隊的調動,沒有真正的打明部隊的旗幟,那麼多十字軍遍佈各地,自己這十二個人屬於哪一支部隊,那就由受害者家屬慢慢去找吧。
這十個士兵的相貌極為普通,看上去就循規蹈矩的老實人,就算有人看清楚他們的面容,也不會記得很清晰,不過阿爾豐斯絕不會讓和自己照過面的人活下來。
這次行動並不只是為了阿曼奇個人的復仇,同時也是一個訊號。阿爾豐斯曾經問過蘭希為什麼死神教會不主動攻擊,她回答說這是為了避免引起教廷方面的注意,所以他決定用這次行動向死神教徒說明教廷並不如想象中的可怕,只要有決心和實力,同樣能夠挑戰教廷的威嚴。
“修道院在哪?我的主人想去進行一次祈禱。”一個裝扮成僕從計程車兵在櫃檯上敲了敲,這是故意安排的步驟,一來到這個小鎮就熟門熟路,不引人懷疑才怪。
“我們這裡沒有修道院,只有一座教堂,到鎮中心的廣場就能見到,不過主教和教士們很少呆在那裡過夜,找他們得到男爵的城堡才行。”夥計的手指在前面比了比,一臉的不耐煩,他以為這些十字軍也和貴族一路貨色。
教會在人們的心目中已經變成放縱的場所,清修的教士也變成了淫靡和殘酷的代名詞。
一聽到“男爵的城堡”阿曼奇的臂甲就噌噌噌的抖個不停,阿爾豐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我們得先去祈禱,然後再拜會一下尊敬的男爵大人,希望他是一個樂善好施的大好人。”
十二個人牽著馬匹來到冷冷清清的教堂,幾個教士在空無一人的禮廳上肆無忌憚的談論著,不外於昨晚上的那個小妞大腿如何白之類的話題,聽得阿爾豐斯直皺眉,要是沒有威嚴的十字架和莊重的聖像還真以為誤入了鬆散放縱的死神教會。
“騎士大人,需要祈禱嗎?”教士們看到他走到中廳十字架前才離開位置走過來,其中一個還開啟了一個布袋,伸到阿爾豐斯面前。
“我只想祈禱,這是什麼意思?”阿爾豐斯疑惑的看著布袋。
“我們實在太窮了,連維護教堂的費用都募集不到,所以主教決定徵收祈禱稅。每個在神像面前誠心祈禱的信徒都必須無私的進行資助,你們那虔誠的心靈一定會得到主的承認。”手持布袋的教士面上露出和藹的笑容,這種事情做起來好像是再自然不過。
祈禱還要交錢,這些人簡直比強盜還要強盜,阿爾豐斯真是服了。他在身上摸索了一陣,將手放入布袋。
教士們都樂了起來,這傢伙一定是個不知世故的雛兒。
“喔,尊敬的騎士大人,您的高貴和大方一定……”手持布袋的教士將手伸入袋裡,他的面色馬上變了,“這是怎麼回事?我們可不是臭要飯的。”他的手慢慢伸了出來,指尖上捏著一枚銅角。
“這就是我身上的全部財產,我已經為教會獻出最真摯的奉獻。因為你們的狗屁教會最多也就值一個銅角。”阿爾豐斯的話惹得十個士兵哈哈大笑,教士們則全部面色發青。
“把錢交出來!”士兵們分開外袍,將藏在裡面的武器擎在手上,十六把十字弓對準廳內的五個教士,有人雙手各持一把。這次行動每人兩重一輕各配備了三把十字弓。
“你們不是騎士!”兩三個教士驚呼起來,騎士和十字軍是不能使用十字弓的。
“騎士?誰告訴你們的?大爺們難道就不能穿鎧甲騎馬了?”士兵們笑得更樂了。
十五枝弩矢激射而出,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