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對附近百姓危害極大,你必須優先處理。至於追擊徐文會,派一支騎兵就可。”
樊流海聽著,心中豁然,一拱手說著:“是,自古潰兵危害最大,這是都有著教訓,不過王上不必憂慮,這些潰兵走不遠,只需用騎兵四處巡查,就可使之收編。”
“你說的對!”王弘毅聽了,心中爽快,嘆著:“仗打完了,孤會命令隨軍秘文閣,迅速發出繳文,傳令豫州各郡縣立刻降之。”
樊流海躬身說著:“這是政事,臣是武將,不敢細說,但王上御駕親征,一舉打跨了徐文會,現在豫州各郡縣必聞風降之。”
“恩,你說的是,不過雖這仗打完了,但你的責任還沒有完畢。”
“胡人入侵幽、並二州,來勢極是兇猛,怎不令人驚心!”王弘毅一哂說著:“現在是鬆懈不得。”
屈下一個指頭,說著:“你原本的三萬兵,已經疲憊不堪,又有不少折損,要全部調回去修整,並且論功行賞,孤再給你三萬。”
“這軍隊調動,早有準備,來回不過半月,這半月就完全可以平了豫州,你繼續當大將軍,率三萬軍,自豫州直接攻入徐州。”
“徐州三面是江海,孤令水師進攻,你節制之,八九萬兵,四面開花,就完全可以平了,孤就不去了。”王弘毅說著:“孤率領三萬禁軍,坐鎮豫州。”
樊流海聽了這話,“啪”的一聲跪下:“是,臣謹受命,王上請放心,臣必為王上平了徐州。”
這次,終於是完全獨當一面,王弘毅不再摘桃子了。
王弘毅一笑,正想說什麼,就在這時,一個親兵過來,在王弘毅和樊流海的面前跪下:“啟稟王上,羽策西營代理統領吳將軍,已發現徐文會的蹤跡,正追趕而去,派信使回來,向王上和樊將軍稟報此事!”
“吳興宗?”王弘毅微微一怔,不想又是這人發覺了徐文會。
這吳興宗的運力,可真的強大!
先前破軍就有功勞,現在又發覺了徐文會的蹤跡,如果預料的不錯的話,說不定這人率五百騎,還能擒拿之。
這樣大功,王弘毅為了嚴明賞罰,只怕起碼要立刻正式加官到西營統領,把這代理兩個字去掉——轉眼之間就是正五品武將!
並且單是這個還不足於褒功,還必須給予別的方面升賞。
不過,念頭只一瞬間,王弘毅心情還是相當愉快:“已發現徐文會蹤跡?真能擒得徐文會,就是大功一件!”
說到這裡,王弘毅看向樊流海:“你再派人前去支援,不能放走了許文會!”
“臣遵旨!”樊流海應聲說著。
王弘毅點點頭,說著:“徐文會必不會逃的很遠,勢必將其擒住……生死不論。”
“諾!”樊流海連忙應著。
王弘毅又凝神片刻,說著:“召你來議事,就先說這些,你下去仔細議了,再向孤奏明你的方略,掃平徐州,就要……”
說到這裡,王弘毅有些遺憾,現在自己實力,掃平兩州就已經達到某個臨界點,算不上疲憊之軍,但如果繼續下去,就很可能是疲憊之軍。
為了防備胡人,軍國不能疲憊,必須積蓄出足夠的力量——天之至私,用之至公。禽之制在氣。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
天下,只見南方眾州(省),連成一片,赤氣海洋一樣,籠罩在這片大地上,赤氣海洋中,一條赤龍在裡面遊動。
原本豫州,有獨立一塊淡紅之氣,一條蛟龍在裡面盤旋,這時,蛟龍已經不見,邊界“轟”的開了一道口子,頓時,南方滾滾的赤氣,匯聚成一團洪流,由赤龍帶領,向著豫州湧了過去,原本淡紅之氣被這一衝,立刻沒有蹤跡。
只見豫州上空,赤龍吐出幾冊旨卷,懸浮半空中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