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整個蒙古獨立的計劃是要依仗巴泰,或者說是依仗蒙古騎兵師的!他一辭職,如何掌握騎兵師?難道就依靠一個小小的中校——海山嗎?
哲布尊丹巴正要說點話來打破尷尬地氣氛,卻看到杭達多爾濟悄悄打來的手勢。那個素來有“智多星”之稱地人在示意不要說話,等巴泰地下一步行動。
巴泰中將很快就寫完了。“哼”地一聲丟下筆,道:“各位,巴泰的心意在此,中校!立即用我的名義發給烏蘭烏德和北京,要不,你親自帶這封信去一趟烏蘭烏德。我就在這裡。在多爾濟老爺的王府裡等著訊息。來人,帶我去休息!”
“來人,帶巴泰老爺去休息。”杭達多爾濟朝著外面喊了一聲,又假意道:“巴泰老爺,要不再喝點酒吃點肉?”
巴泰再次“哼”了一聲。摔了摔手跟著僕人走了出去。他很後悔也很擔心。後悔的是沒有聽從江琴誠司令官的勸告和提醒,帶上警衛來到庫倫,也後悔自己太沉迷於對蒙古族人豪邁性格的盲目信任中,更後悔自己養了海山這麼一條白眼狼!事實很清楚了,這些人用海山的名義把自己找來,就是要控制住自己和騎兵師!擔心啊,不知道司令官能不能夠從自己的辭呈中看出危機……
巴泰走後的酒席上。幾個“蒙古地領袖”議論了好一陣子才最終作了決定。海山被派出送信了,而在有回信或者確切訊息之前,巴泰還真的必須在這裡“做客”。他們無法判定巴泰的真實想法,保險起見下,他們讓去烏蘭烏德面見邊境司令官的海山準備了兩套說辭。
但是不管怎麼說,哲布尊丹巴和杭達多爾濟還是算達到了目的。他們控制了巴泰也就變相控制了蒙古騎兵師,也就把計劃向前穩當地推進了一大步!現在,就等海山送信回來主持軍事上的事情了!
鄭州,桃花峪黃河大堤上。
龍劍銘無比擔心地看了看面前的滾滾黃河,這條帶著萬噸黃沙的大河如今已經在鄭州以及黃河中下游兩岸百姓的頭頂上奔流著了。河面,居然高過了堤壩下三層的小樓。整條黃河,完全就是在一條高聳的水槽中向東流去。地上河、空中河。她是兩岸百姓時刻提心吊膽著的母親河!
“子玉,你居河南,對這有何看法?”龍劍銘說著,抬手指了指嘩嘩奔流的黃河和河南的鄭州城。
“總司令,從乾隆末年到現在,黃河歸流了一百多年。目前。河南地方年年整修堤壩,加高加固河防,年年汛期年年緊張,可泥沙不除。這種現象就要永遠地持續下去。今天,河面高過鄭州10米,以後,可能高過15米甚至更多!實際上,黃河的問題不在河南而在陝甘晉。在黃土高原。要整理黃河,難啊!這一條河,幾乎是人力無法駕御地。”吳佩享也是憂心忡忡地回答著,他擔心的不是堤壩,因為兩岸人實際上自然自發地承擔著加固、加高堤壩的責任,這是他們世襲的責任,因此,不到非常地時刻,一般不會出現堤壩決口之類的事情。他擔心的是這個堤壩最終要被兩岸人民壘到多高?黃河這條天上河究竟能不能安全地降臨凡間?
束手無策啊!就算是龍劍銘在這幾天天天都到著堤壩上走那麼幾遭。也拿著滾滾黃河沒有辦法。不,不是沒有辦法。而是唯一可行的辦法現在根本無法實施。即使實施也不可能馬上見到效果。
吳佩乎說的對。黃河地問題在泥沙,泥沙的問題在黃土高原。要治理黃河,非要進行一場聲勢浩大的、延續百年、千年的綜合工程不可!黃河在上游,尚且清澈見底,可一經過黃土高原,就變成了“黃”河。那,首先就是在中游和中上游植樹造林,減輕土地沙化現象。可在黃土高原上植樹造林,首先要篩選、培育出相宜的樹種,要讓長城外面的沙化現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