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小馬他們出去唱歌,你來不來?”
“我當然想去啊……”Mika無奈的說,“但是他不喜歡我跟朋友去唱歌,去那種場合玩開了,難免都會喝點小酒,他不喜歡我那樣。”
“那你就繼續當你的深宮怨婦吧!”於馥蘋實在受不了Mika目前的狀況,她既然什麼都只聽大黑的,喪失了年輕的權利就別怪任何人。“你才幾歲啊,就要過那種被管束的生活?!你談個戀愛又不是在坐牢,難道連跟朋友出門的權利都沒有嗎?你問問大黑,他二十二歲的時候都在幹嘛?我就不相信他二十二歲的時候天天都在家裡吃齋唸佛兼打坐,他那傢伙自己也年輕過,為什麼要把你管得那麼嚴啊?”
“他說他就是玩過了,所以才覺得我不適合也那樣跟朋友出去玩啊。”Mika把男友曾告訴過她的話一字不漏的轉述。
“我不知道那是有意義還是沒意義,但是我相信那是人生必經的過程,而他只是在剝奪你體會這項經歷的權益,他之所以認為那樣玩沒有意義,是因為他一連玩了十幾年都沒玩出個名堂,他唯一的能耐就只是掌控你,除此之外,他也沒混出過什麼成就!”她也不是第一次這麼說了,於馥蘋懶得再罵下去。
Mika也提不出任何反駁,其實在她心裡是很複雜的,她討厭男友管東管西,但又希望他的約束是愛的表現,雖然每次都跟朋友抱怨大黑有多專制,可是聽於馥蘋這麼說時她又好想幫大黑說話,她想告訴於馥蘋其實他有時候也不是那麼壞……也難怪於馥蘋覺得煩,連她都覺得自己反覆無常。
“不管了!我晚上七點會去唱歌,你要來再打通電話給我,不來的話就算了,只要你以後別說什麼我出去玩都不約你就好了。”反正她也只能儘儘當朋友的道義,其他的還是得由Mika自己決定。
“馥蘋,你……你這樣,薛海實都不會管你嗎?”
Mika實在不明白,於馥蘋的男友比她的大黑還要大男人主義,而於馥蘋也是愛他愛得要死,可是她從來沒見過於馥蘋向薛海實屈服,這樣他們怎麼還有辦法繼續交往下去呢?
“我只是出門跟朋友玩玩,又不是去殺人放火,他要管我什麼?再說,如果真的沒辦法繼續,那就只好分手啦!我這輩子要是隻有他一個男人,我都還嫌我自己太窩囊咧!”於馥蘋一點也不在乎的說道。
其實一開始薛海實的確只是口頭上告誡她幾次,可是最近這件事已變成她跟薛海實吵架的主題了,光是這個月他們就吵了好幾次架,不過最後還不是都和好,薛海實雖然對她很不滿,但是他應該還是很愛她的,所以仗著這一點,於馥蘋有時候總是會蠻橫些,反正在她的觀念裡,男人本來就是要包容女人的小小任性。
“你真的很厲害,男朋友又帥又溫柔,你不但不會為他改變你自己,而且還一點也不擔心這樣會失去他。唉,如果我是你就好了,我就是沒你那種勇氣,才永遠都只能被大黑吃得死死的。”
“你知道就好,想開點嘛,你越是怕失去他,他就越吃定你,這樣你懂了吧?我還有事要忙,晚上如果有空,再跟我們一起去唱歌哦!”
“好,如果我改變主意的話,會再打電話給你。”
豪氣萬千的說了一堆,贏得了Mika的崇拜之後,於馥蘋結束通話電話,回頭面對的又是一間亂得跟狗窩沒兩樣的小套房。
Shit!她要真的夠屌的話,怎麼會淪落到幫那拽得二五八萬的傢伙整理家務?
她根本就不應該過來這裡幫那傢伙打掃的,他自己住的房子要搞得多亂都不關她的事,反正他也只有晚上睡在這裡,有多髒、有多亂應該都不是她要擔心的,這裡又不是她家。
偏偏她就是犯賤吧?他們的幸福甜蜜期老早就過了,這陣子總是沒事就在吵架,不過吵歸吵,吵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