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輕,臉上卻掛著與年輕不相符威嚴的男子走在眾人最前方,看著倒在地上的一眾神機營士卒,臉上露出一道明顯的詫異之色隨之目光一轉,望向了一旁的一眾天威營士卒問道:“發生了什麼事,軍中的規矩你們難道不知道?
說,剛剛是誰動手了?”
誰動手了?
天威營眾人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一個個臉上都露出終於解脫的開心笑容紛紛叫了起來。
“夏傑我動手了,我第一個動手的。”
“我第二個動手的。”
“我下手最恨,我打斷了他一條腿。”
“我把他們營副的鼻子打破了!”
“我打斷了他們兩個人的胳膊!”
“我也動手……”
所有營帳外的天威營士卒,紛紛舉手示意自己剛剛動手,聲音一個比一個大,看那樣子就像是生怕對方把自己漏掉一般。
執法隊的人來了,這是可好機會。
軍中是禁止私鬥的,只要動手,那定然是要被關禁閉的。
只要關了禁閉可就不會被神機營的人報復了。
關禁閉有怎麼樣?無非是關起來嘛,那可比被神機營的人報復輕多了。
夏傑整個人都懵了,他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以往那些違法軍規的人,一個個人都努力的隱藏自己,想辦法洗脫罪名,現在倒好了,這些人一個個的竟然都主動承認自己動手了。
更關鍵的是,這些人還是天威營的人。
天威營的這群綿羊也能動手鬧事,打的還是神機營的人?
這玩笑也太大了吧。
可問題是神機營的人真的被打了,天威營的人也承認了。
“來人,把他們全部關押起來。”
夏傑揮手示意將眼前天威營眾人押走,只是二十餘人,押著九百多人的隊伍,卻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
整個天威營除了鄭十翼和五個傷殘的老兵之外,其餘士卒盡數被關押起來,一時間整個天威營變得空空蕩蕩的。
鄭十翼反身回到自己的營帳繼續進入修煉之中,只是時間不長,他的修煉再次被打斷。
溫天河走入營帳之中,不等鄭十翼開口,便首先出聲道:“十翼,你這次事情鬧的有些大了。那王神機,可不是那麼容易招惹的。”
鄭十翼看著忽然到來的溫天河,心中升起一道暖意,溫將軍身為將軍,他的手下可不是隻有自己一個營,而自己這邊才發生事情他便找了過來。
“多謝將軍關心,其實十翼也不想那般,只是他們神機營搶奪我們的資源仗勢欺人,十翼也不得不出手拿回屬於自己,屬於天威營的資源。
若是任由他們欺壓,十翼也不配當一個軍人了。”
“我也是一個軍人,我能理解,只是……”溫天河沉吟了一下,緩緩開口道:“只是那王神機的脾性,此事可能會讓你受些委屈,說些服軟的話了。”
“只是說幾句話倒是無妨。”鄭十翼說著,臉色忽然變得堅毅起來沉聲道:“不過,也只是話語。任何資源,我都不會拿出來賠償的。”
“這是自然。”溫天河輕輕點頭道:“這樣,我會去找王神機談此事,你等著訊息便是。”
溫天河安慰了鄭十翼幾聲,起身帶著自己的一眾手下直接向著神機營走去。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神機營外,一身紫色玄甲的王神機邁步走來,他的身後一眾神機營士卒,彷彿是來自地獄中的殺神一般,落在他後方十幾丈的距離,隨著王神機的步伐,一步步前進。
只是尋常的走回自己的軍營,可行走間,一股股鋪天蓋地的殺氣卻向著四周蔓延而去。
“好濃郁的殺氣,這等殺氣,王神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