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原因令來襲的血族一死一生擒,等你復原之後應該會有內部獎勵頒發的……”
一邊講述著血族襲營事件的情況,一邊處理著少年臉上、身上的那些紗布,在賈泰熙看來那十二個厚的玻璃在被這小子撞爛時沒有令他當場毀容,已經算是萬幸了,只不過為何他的傷口會復原的如此之快,這倒是有些稀奇了,難道還是跟他那特殊的體質有關?
而且令賈泰熙非常奇怪的就是,為何他在甦醒後並不關心自己是如何被救治過來的,反倒是似乎是在旁敲側擊的打聽那兩個血族的情況。
“名為多姆的血族是被那顆鈦鉑彈所擊殺的,另外一個名為米莉亞的血族至今不肯說出幕後指使,而且她在被李正民士官長審訊之後不久,便要求見你……”
說到這裡的賈泰熙見石頭似乎也不覺得奇怪,不由得心裡一動。
這小子那天將醫療主官穆致遠一腦袋頂翻之後,便渾身顫抖體溫迅速恢復了正常,只不過在面對李正民士官長和錢國林詢問的時候,竟是聲稱對於那天他射出那顆鈦鉑彈之後的所有事情是全部都不記得,無法提供更多的情況。
只不過憲兵隊的錢國林覺得這小子有所隱瞞,可是怎麼想這少年都不該有什麼可以隱瞞的,所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難道說他真的隱瞞了什麼?
不止一次想過個這個問題的賈泰熙再一次的遲疑了,但她還是想不出他這樣做的原因,也跟錢國林一樣,想不出這少年有什麼可以隱瞞的。
對於這樣一個在危急時刻挺身而出的學員,他已經做得相當之好了。
他的那一聲提醒可是救下了不少的學員,而且還憑一己之力槍殺了一個血族,並因此而間接的讓另外那血族喪失了逃跑的時間而被生擒,所有的這些功勞單獨拿出來每一樣都是可是值得驕傲的,更何況他還是一個人獨立就包攬了全部。
所以就連錢國林都私下都承認,如果拋開他身為憲兵隊長官的身份,那麼他也絕對認為這少年值得被訓練營重重的獎勵,而不該是被列為需要懷疑的物件。
‘絕對不能因為無端的猜疑,就讓聯邦未來的戰兵在成長起來之前,就對聯邦軍隊本身喪失信心!’
參加了會議的賈泰熙,對於李正民士官長所發表的這番言論相當的認可,而且本著這個原則的李正民士官長,在會議結束前不但嚴厲的警告錢國林不許再多事之外,還對醫療部門和試驗部門下達了措辭嚴厲的命令,之前對於少年特殊體質的那些猜測和相對應的研究,以後必須以徵得其本人的同意為基礎才能夠繼續進行,否則任何針對他的測試跟研究都將不會被訓練營批准,更不允許哪個部門在私下裡對這少年搞名堂。
聯邦軍隊裡的作風,慣來都是這樣的。
一個獲得了極大功勞計程車兵,就算是他出身低微、實力也沒有了提升的空間,但只要他真的拯救了同僚、獲取了極大的戰功,那麼便會有資格享受他所應該享受到的一切,任何敢於期滿、搶奪者,都將遭受到軍方全體的抵制,因為這是聯邦軍隊內公平原則被貫徹的基礎,也是聯邦政府所必須確保的原則之一。
‘不能讓英雄在流血之後,還需要流淚!’
八百年前的聯邦著名元帥,用這樣的一句話表明了對功勳卓著士兵的肯定,也定下了聯邦數百年來的聯邦軍隊作風,也讓聯邦軍隊真正成為了被聯邦公民所信賴和支援的物件。
想到這裡的賈泰熙,心情激揚了起來。
見她許久都沒有進一步動作的石頭,卻是側著臉瞅著她手裡的那塊紗布,很是有些苦惱。
因為他在甦醒之後,似乎對於痛疼的忍耐度出現了下降,可是傷口癒合的速度卻是驚人的提升了許多,這令他敢肯定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只不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