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中像吃了蜜罐一樣甜。
她很早就瞧著自己的丈夫馬仁義越來越不順眼了。整天的窩窩囊囊無精打采的,一點也像個男人。雖然對自己言聽計從,但膽小、木訥的像個木頭。
哪像宋彪不但家中有錢,還懂得討女人的歡心。雖然他和自己的丈夫是朋友。但俗話說:朋友妻,不客氣。兩個男人合開酒樓不久,他二人就勾搭在一起了。當真的郎有情、妹有意了。更是每每的趁著馬仁義不在家的時候,二人就共赴巫山,做下苟且之事。
。。。
 ;。。。 ; ; 兩日後,位於桐陽府市集西側的‘醉仙樓’酒莊的二樓靠窗的雅間內,端坐著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年。
少年風度翩翩、齒白唇紅,一身月白色長衫更襯托著他玉樹臨風。特別是那雙丹鳳眼顧盼間竟虜獲旁邊幾位女客的芳心,她們面色緋紅,時不時的朝著白衣公子瞄上幾眼。那白衣公子竟渾然不覺,只顧喝著酒想著心事。
此人正是來醉仙居瞭解情況的無雙,她要了幾樣小菜、半壺酒在這自斟自飲。
此時已接近中午,正是客滿的時候,可是酒莊的客人不多,在雅間吃飯的更是聊聊無幾。
無雙一邊喝酒一邊順著敞開的門正看到拐角處櫃檯的情景。
櫃檯後面坐著一位身穿藍衣華服、身材肥胖、個子不高的男子,二十左右歲的年紀,八字眉、小眼睛。
他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和旁邊的一個體態妖嬈、濃妝豔抹的年輕女子閒說話,兩個人嘰嘰嘎嘎的聊得很是開心。
無雙一點手叫來一個夥計,示意他將雅間的門關好。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二十枚銅錢放到桌子上。
夥計一看,立刻笑逐顏開。
“公子,你找小的有什麼事情?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無雙唇角揚起,示意夥計把銅錢揣起來。
“夥計,這醉仙居的老闆叫什麼名字?”
夥計滿臉堆笑道:“醉仙居現在的老闆一共兩位,櫃檯後面的那位就是我們的老闆之一,叫宋彪。旁邊的那個女的是我們另一個老闆馬仁義的妻子——王氏。
無雙點點頭,又道:“我一年前和叔父來過這醉仙居,那時的老闆好像也姓馬。那是位上了年紀的老者,長的慈眉善目的,和我的叔父談的很是投機。不知道他還在這家酒樓嗎?”
夥計一聽,搖搖頭打個‘唉’聲,“公子爺,實不相瞞!那老頭名叫馬善。人如其名、宅心仁厚心地善良。人們都稱他為馬善人,與我們現在的馬老闆是父子,但是好人不長壽啊。三個月前,他就去世了。”
“噢?”無雙故作吃驚的喊了一聲。
“他是怎麼死的?”
夥計聞聽一咧嘴,為難道:“這個小的也不太清楚。”
無雙見夥計不想多說,也沒有多問。轉而透過窗子看了看對面的院子。
“那家的院子佈置倒是很別緻!是你們老闆的嗎?“夥計看了一眼,忙道:“那是我們馬老闆的宅子,這還是當初他他老爹買下的呢。有梅樹的那個院子就是馬善人以前住過的,現在人不在了,院子也就空著了,誰也不敢住!”
“為什麼啊?”無雙假裝來了興趣。
“為何誰都不敢住啊?”
“這個、這個小的也不知道!聽說那裡有點鬧邪氣!”
夥計說到這裡,望了望門口,然後壓低聲音道:“聽說裡面鬧鬼!都說是那老馬頭死的冤枉,靈魂不散,經常的回來。”
剛說到這裡,外間有人要點菜。夥計將銅錢收好,滿臉堆笑道:“公子爺,小的還要招呼客人。有事您再喊我。”
說罷一溜煙的離開了。
無雙端起酒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