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還盯著你們侯府呢,就看侯府會不會有什麼大動靜,如果驚了他,藏起來那就找不著了……放心,一個人查反而更容易隱藏行蹤。那個人手上的東西少說也值上千兩,他能憋著永遠不出手?”
羅武也點頭:“對!而且那人不傻,肯定不會在咱們京師附近出手,就算是要在這附近找買家,也一定是知根知底,而且是帶到遠地方去的同道中的人……這個耳墜子就是拿出來探路的。”
吉管家聽了這才恍然,說實話也放了心。之前看常瀚濤根本好像沒查著這件事,他還有點擔心是不是沒重視?但是現在看到了,那梅花墜子說實話已經換了形狀了,而且還是不一樣的東西,之前是釵,現在是耳墜子。那麼小丁點的,就算是吉管家在外面看到了,也未必能注意,但是這位羅武爺就能發現了,這叫吉管家對這件事徹底放心了。
吉管家又坐了一會兒,婉轉的又替他們侯爺夫人給常瀚濤賠了個不是,這才起身,再三的道謝著走了。
常瀚濤看他的背影,沉吟了一會兒。
是羅武起身去把吉管家送出門去的,在門口又說了些圓和的話,吉管家這會兒也是說話很婉轉了,請他幫著在給常爺說說,這事侯爺不知道呢!這事說起來……做下人的哪能說主子做得不對?
羅武一聽就明白了,自然是點頭答應了,送他走了回來,才長出了口氣道:“沒想到侯府居然……打的這主意?那姑娘可惜了,太可惜了!要是好好著呢,倒是……”他笑嘻嘻的看著常瀚濤沒說話。
常瀚濤哼了一聲道:“要是好好的,你以為侯爺夫人能搭理我?!在她眼裡,我這樣的人,也就是她姑娘出了事了才配娶。”
“那可不一定!那伯府比侯府能差多少……”
話還沒說完,常瀚濤臉就拉長了道:“少亂攀扯!別拿我媳婦跟別人比!誰也比不上!再說這跟伯府侯府任憑什麼府都沒關係!”
羅武忍著笑趕緊的‘噢’了一聲,要不是看出來常瀚濤是真的警告,沒開玩笑的意思,真的想說一句,這都叫上媳婦啦?!
常瀚濤心情不好,叫羅武趕緊去辦事,自己就沒去衙門,在家轉悠著,自己又把自己的新房收拾了一下。
其實新房早已經收拾好了,只等著過門的那天,把紅帳子紅被褥的拿出來鋪上就行了。
常瀚濤收拾了一會兒,又沒什麼收拾的,心神不寧的在家很無聊。天快黑了的時候,他爹回來了。
常瀚濤的父親叫常彭庭,在太常寺任職,三十*歲不到四十,個子很高,濃眉大眼的,因為乾的也是奔走勞力的活,也是身強體壯,看起來三十出頭的樣子。
不過常彭庭的脾氣和他的外貌相反,是個軟脾氣,這家裡完全就是常瀚濤的母親張氏說了算,而張氏的脾氣就是個直爽朗闊的,急吼吼的脾氣,做事雷厲風行的。
這段時間張氏的孃家母親病了,她回孃家侍疾,家裡剩下爺倆兒,幸好家裡還有一房下人,一個喬大姐做飯的,喬大姐的娘老喬大娘洗衣裳做些雜活,喬大姐的男人幹些家裡的重活粗活。爺兒倆倒是能吃上飯。
常彭庭一回來,就把常瀚濤給叫到了自己的屋裡,開門見山的道:“今天中午榮定伯府的伯爺請我一起吃的飯。”
‘哦’,常瀚濤哦了一聲,莫名其妙:“怎麼了?”
“說是想把婚期提前。”常彭庭道。
常瀚濤一驚,眨眼想了一下,接著就大喜道:“好啊!爹你答應了沒有?!”
☆、第73章 打群架
常彭庭頓了頓才道:“我沒有當場答應,想回來和你還有你娘商量一下,這事怎麼覺著有點奇怪,這都二月底了,離六月也就是三個來月,為什麼到了這會兒了要提前婚事?”
“哎呀爹!明天去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