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衣服和紫蘇一起去看晚晴。
此時,晚晴已經面色慘白,眼看竟然是入氣多,出氣少了,而在她的身下,已經紅殷殷的被血模糊了床褥。
“到底怎麼回事啊?”楚惜言從來沒見過這場景,不由得臉色也跟著緊張起來。小心的走過去,將晚晴扶了起來,對紫蘇說:“快!先拿些老山神來給她喊上。然後趕緊請倪先生過來!”
“是!”紫蘇答應了一聲,便轉身又走了出去。
楚惜言低頭看著晚晴,心裡忽然說不出的憐憫,不由得輕聲靠近她說道:“晴姐姐,你怎麼樣了?”
晚晴似乎感覺到有人在和她說話,勉強睜開眼睛,但是卻實在沒力氣再多說一句了。
忽然,從楚惜言的背後卻陰測測的傳來一句話:“她要死了!”
楚惜言大驚,立時回身。
舒彈風陰冷著面孔從後面的屏風換衣處緩緩走了出來。
楚惜言立時就要大叫往外衝,但是舒彈風卻動作比她快多了的一把將她抓住,並且快速的在她身上點上幾個穴位,狠狠的貼著她的耳邊說道:“你要是敢再多說一個字,我就讓你死的比她還慘!走!”
說著,一把抓起楚惜言直接從後面帳篷一個破裂的大口子將楚惜言帶了出去。
而當紫蘇回來的時候,只看見已經血盡氣絕的晚晴和消失不見的楚惜言。
楚惜言的失蹤讓蕭麟兮宛如被拔了毛的老虎,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無法控制的暴怒狀態,所有的人馬在第一時間都被派了出去。別說是承化和東周,就連周邊的三十里都開始了地毯式的搜查,除了將那幾個舒彈風的手下抓到了之後,其他的竟然一無所獲。
對於這三個人是蕭麟兮親自審問的。
第一輪審問下來,蕭麟兮根本就沒有板子皮鞭,而是直接打碎了胖頭陀的骨盆,砍掉了絡腮鬍的胳膊,順便將書生的眼睛給摘了出來。
從此之後,三個人簡直就開始用爭先恐後來形容了。
從他們的陳述中得知,舒彈風確實以教主的身份和小靈侯項憐舟接觸過,但是兩個人達成的具體是什麼協議並不是知道的很清楚。
只是知道,如果舒彈風幫助項憐舟完成一項心願之後,那麼項憐舟將會以庶神拓本作為酬謝。而這庶神拓本上記載的全部都是一些蠱毒的用法。
舒彈風的來歷也弄清楚了,他原本確實是庶神族的其中一名祭祀,但是因為偷學了一門巫蠱之術,所以被攆了出來,而這本巫蠱之術便是彼岸花的用法。可是,關於項憐舟的那本庶神拓本卻是見也沒見過。而舒彈風確實是動用了很多方法,卻始終也沒有找到那本庶神拓本。
舒彈風的原料來源都是從姬家弄出來了,這些蕭麟兮他們已經知道。至此為止,關於邪教和彼岸花的一切才算是徹底弄清楚,而他們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找到楚惜言。
然而從清晨到月上柳梢,楚惜言依然沒有絲毫的訊息。而就在蕭麟兮焦頭爛額的去到處找楚惜言的時候,舒彈風深深有一種上錯船綁錯人的感覺。
“你覺得你這樣把我綁走真的好嗎?蕭麟兮不會放過你的!”楚惜言一邊吃著舒彈風給她摘來的山桃,一邊搖晃著小腿的對他說道。
這是在不能怪舒彈風太過有待俘虜,是在是楚惜言要是不吃飽喝足,你就是把她扛起來,她也有辦法吐你一身口水,讓你噁心個半死。更要命的是,現在完全不是他威脅她,而是楚惜言再威脅舒彈風:我要是不好了,你肯定好不了!因為我就是你的救命稻草!
所以,在楚大小姐說餓的時候,他就得給她桃,說渴的時候他就得給她弄山泉水喝。好不容易磨磨蹭蹭的到了躲藏的地方,楚惜言又開始絮絮叨叨的勸他從善了。
“我說話你聽沒聽見?”楚惜言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