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撞得不輕呢!
“好痛!”她眯起眼,“段郎,你幹嘛杵在這裡?我還以為撞到柱子了。”她撫著撞痛的鼻子,嘟嚷著抱怨。
“來,我瞧瞧,你一直埋首走路,腦袋裡心不在焉的想什麼呢?”
段驍心裡想著,八成他這迷糊的小妻子根本沒把他的警告聽進耳朵裡。
——那麼,她在想些什麼?
“我一直在想著那個男人。”小雨公主的心底放不下一根針,老老實實的招認。
“男——人?”他被嗆住了,兩道濃眉立刻蹙成一條直線。“我就這麼一下沒看牢你——”
“哎呀,段郎,你的臉又變醜,太難看了。”
真是搞不懂他幹嘛老愛吃醋,以前日子過得多閒暇啊,沒人管少人理的,現在倒好,嫁了個動不動就要打翻醋桶的丈夫,這算不算自討苦吃呢?!
遊鐵刀也非常捧場的“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而且毫不給段驍留情面。
段驍狠狠射他冷冷一眼。
果然,那不識相的男人馬上把嘴封了起來。
“我還有好多地方沒玩到呢,你淨問一些有的沒有的。”她急著想上雨花院和遊如意會合去,竟嫌自己的老公礙手礙腳了。
他們才新婚頭一天呢,她就急著要擺脫他。想到自己在雨兒心中地位如此之低,段驍的心情著實感到悲哀。
“你還沒告訴我你口中的那個男人是誰?”
儘管男子漢氣勢低弱,他仍不忘重點問題。
“我也不知道,我不過陪他看了下梅樹。”
事實本就是如此嘛!
“哦?”這麼說來,他似乎有點小題大作了。
“這樣吧!”小雨骨碌碌的眼睛一轉,“你要放心不下我就把這個別在腰上,只要遠遠聽到聲音,我就知道你來了,那麼,我就再也不會發生撞到你的事了。”她掏呀掏的居然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那隻牛鈴,把它遞給了段驍。
“你要我把它別在腰上帶著走?”段驍為之傻眼,他又不是牛,何況真是計較起來她才是那個該帶鈴鐺的人。
千辛萬苦找不到她人的是他耶!
“你不喜歡?”
他寧可上刀山、下油鍋、懸樑刺骨、被螞蟻咬、被蚊子叮,他也不要戴上那玩意兒。
“小雨,這東西不適合給人帶,你懂嗎?”
小雨嘴角揚了揚,“為什麼不?我天天都帶著它跑來跑去呀!”
段驍第一個湧上的念頭是——回去他非得掐死那個叫郎冀的男人不可,瞧他送的好東西?!
“到底要不要嘛?”她肩膀一垮,豎起兩彎月眉兒,臉也拉長了。
段驍發現自己很難把“不”字說出口,他微笑貼近她,改用懷柔策略。
“我收下來,而且以後天天都帶在身邊,這樣可以了吧?”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段驍訕訕一笑。什麼時候他的小妻子居然學到擊掌為誓的招式,他不打鴨子上架,隨樣塗鴉也不行了。
小雨嘻嘻一笑,露出了一排貝齒,燦爛動人。
“好了,我和如意約在雨花院,再不走人,她要氣得跳腳了。”
段驍不置可否,卻見遊鐵刀贊同的點點頭。
他越來越佩服他的主母,他雖然是如意的大哥,花了十幾年的時間也還摸不準他自己妹妹的脾性,而她不過認識那丫頭片子幾天而已,居然瞭若指掌,而且還有凌駕他的趨勢哩!
真是佩服!佩服!他打由心底的佩服!
她不等段驍的任何指示,蹦蹦跳跳的便往前走。
“雨兒,你知道雨花院在哪裡嗎?”段驍急急趕過來,攔住她的去路。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