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堂路易的目光,覺得他並不在聽自己說話,只是定定地望著自己。她的話都是白說了。對堂路易來說,一切有關案件的解釋都毫無意義,他感興趣的只有一點,就是弄清弗洛朗斯對他的想法,哪怕是憎惡的想法,輕蔑的想法。除此之外,任何話都是空話,令人厭倦。
他走近年輕姑娘,低聲道:
&ldo;弗洛朗斯,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是吧?&rdo;
她聽了這話一怔,似乎覺得十分意外,臉立即紅了,不過眼睛並沒低下。她坦白地回答說:
&ldo;是的,我知道。&rdo;
&ldo;不過,&rdo;他提高一點聲音,&ldo;你也許不知道它有多深?你或許不清楚,我的生活目標不是別的,就是你?&rdo;
&ldo;我也清楚。&rdo;
&ldo;那麼,你既然知道,&rdo;他說,&ldo;我就只能由此得出結論,這正是你敵視我的原因。從一開始我就是你的朋友,我想方設法保護你。可從一開始,我就覺得,我成了你出自本能又為理性控制的仇恨的物件。我在你眼裡看到的,從來只有冷漠、不安、輕蔑,甚至厭惡。在危險時刻,事關你的性命或者自由,你總是寧肯冒險行事,也不願接受我的救援。我是敵人,是不可信任的人,是什麼醜事都幹得出來的人,是人們避之惟恐不及,想起來就害怕的人。這一切,難道不是仇恨?這種態度,只有用仇恨才能解釋,難道不是?&rdo;
弗洛朗斯沒有立即回答。似乎她欲言又止。她那張被疲倦和痛苦磨瘦的臉比平日多了幾分溫柔。
&ldo;不,&rdo;她說,&ldo;這種態度,不僅僅只有仇恨才能解釋。&rdo;
堂路易大吃一驚。對弗洛朗斯這句話的意思,他還沒有很好的理解,可是弗洛朗斯說這話的語調,使他極為慌亂。現在弗洛朗斯的眼裡一掃往日那種輕蔑的神氣,而是充滿了笑意的嫵媚。這是她頭一次在他面前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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