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文代曼看似十分堅強地接過來,「不用道歉,這是他的使命。」
這就是緝毒警察的人生。
隨時都在最危險的地方,隨時都在跟死神擦肩而過。
他們彷彿在跟死神玩遊戲,誰也不知道哪一次會突然被收了性命。
而她作為緝毒警察的家屬,瞭解這一切,接受這一切,好像也是她的人生。
她要隨時做好準備,不知道下次回家的還是丈夫本人還是隻是丈夫的骨灰盒,甚至…
很多人連骨灰盒都見不到。
好像所謂的「死留全屍」對他們的家屬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許多年,文代曼這一次卻是反反覆覆一直夢到,像是夢魘一樣縈繞在身邊。
於是,在程予準備去學校那天。
她突然想把自己的兒子留在自己身邊。
「程予,這學期就暫時不去學校了吧。」
程予很意外:「嗯?」
他今年高三,對他來說很重要。
「媽媽覺得最近身體和心裡都很不舒服…」文代曼說著說著,竟然已經開始流淚了。
等到程予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早就已經是淚流滿面。
「程予,你不要也離開媽媽…」
文代曼幾乎沒有什麼別的朋友,丈夫的職業太危險了,她怕自己說漏嘴,或者別人沾染點「黑」,對他們一家人來說都不安全。
而她是自己遠嫁到青宜的,家裡人都在老家,沒人可以照顧她。
只有程予留下來才可以。
於是到最後,程予高三上學期整整一學期,都沒有回到南溪,都沒有去過學校。
…
紀淺聽完這一段,人已經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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