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沒有萬分把握,她怎麼敢隨意開口。
趙嬤嬤看著宋舞霞滿臉的憂慮,更加心疼。某種程度上,與其說她把宋舞霞當成主子,不如說她把她當成了女兒。雖然自己也知道不合適,但她還是開口說道:“小姐,外面的事,還是男人懂得多,不如老奴去向陸公子討一個主意。”
“我怎麼忘了他”宋舞霞驚呼,可想到懿安長公主的勸告,她緩緩搖頭,喃喃著:“不行,我不能把他牽扯進來,更不能害了他。如今我已經和丁文長訂婚,不能再事事依賴著他,再說,我終究不是他心中的那人……”她的聲音漸漸弱了,轉而想著能否像長公主那樣,仗著自己的身份直闖大牢。
房門外,一個小太監見綠荷抬頭看向屋子,假裝匆匆而過,走到某個角落與另一個太監說了幾句。很快那個太監往皇宮而去。
太后宮中,錢公公匆匆走到太后身邊,揮退了一旁服侍的人,低聲回稟:“娘娘,昨日您對孝和郡主說了那番話之後,郡主屋內的燈很晚才熄滅,今天一早,她最信任的嬤嬤和丫鬟一直在她屋中。看起來,郡主真的急了。”
“是嗎?”太后微微扯了扯嘴角,看起來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
錢公公暗暗揣摩著她的心思,未果,只得低頭站在一旁等候吩咐。許久,太后問:“還是沒聽到她說了些什麼嗎?”
“是,孝和郡主在山莊說話十分小心,而且一直有人在院子中守著,奴才們根本無法靠近她的房間。”
太后點點頭,尖細的指甲套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面。正當錢公公想悄悄退下時,她突然問:“看起來她是真的在乎文長的,不過哀家很懷疑她是否能找到解圍的方法?哀家要不要暗示她一下?”
錢公公不敢回答,只能笑著陪站在一旁。他從來都不知道太后的真正目的,但他知道,如果哪天他真的知道了,恐怕離死期不遠了。
怡景山莊內,宋舞霞依然在憂慮中。她想過去求懿安長公主,可是她沒把握長公主一定會幫她,因為她很清楚,在不涉及長公主自身利益的時候,她會為她做任何事。怕只怕她不想沾上通番這樣的事,壓根就不會見她。
“嬤嬤,讓人備車,我要去見叔父。”宋舞霞下了最後的決心。她想先從宋維德這邊入手,如果不行,再去求長公主,至少得先見一見丁文長,其他的事等見過他之後再做打算。
趙嬤嬤知道李氏前一天才剛剛告誡她不要管丁文長的事,而綠桑曾聽丁文長說過,只要宋舞霞離開山莊,一定會有人跟著,兩人異口同聲婉轉地勸她考慮清楚再做打算。
宋舞霞擔心著丁文長,哪裡聽得進去勸告。不過正當她換了衣裳準備上車的時候,突然有小太監稟告,金公公差人來見她,有十分重要的事。宋舞霞本欲不見,那太監情急之下說,皇上已經派人在怡景山莊外等著宋舞霞了。
宋舞霞不知這話的真假,她不敢冒險,只得見了金公公派來的人。來人不過十八九歲的模樣,長得眉清目秀。見到宋舞霞,他行了大禮,隨後說道:“稟告郡主,金公公讓奴才轉告郡主,做得越多,只會錯得越多。”
宋舞霞心中一頓,問道:“這是皇上說的,還是金公公的意思?”
“回郡主,是金公公讓奴才親口轉告給郡主聽的。”
“好一個奴才”宋舞霞一拍桌子,厲聲說:“本郡主居然要讓一個奴才教我怎麼做。”
“郡主息怒”來人跪下了,臉上卻並無懼意,恭順地說:“公公除了讓我說這句話之外,還讓奴才給郡主講一個故事。”
“故事?”宋舞霞冷哼。
對方也不管她的態度,緩緩說:“很久以前,有一個人養了一條狗,他很喜歡那條狗,可小狗卻不領情,喜歡鄰居家的公狗。那人想盡辦法討好那隻狗,最後小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