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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賢坦然自個父母俱是男人,多年來也稱得上是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因而他對於未來愛侶是男是女亦不在意,只盼能尋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皇甫寒尚未回應,蒼樹卻對比嗤之以鼻。

他道:「我雖不常去江南,卻也聽過蘇家夫人善妒成性,動輒打罵驅逐奴婢,蘇家家主雖不貪色,年輕時院子中卻也曾有不少妾室,所謂舉案齊眉、相敬如賓是真,但若是一心一意,那便是假了。更何況,男男之間無法受孕,子賢兄能出生,想必是一位女子受苦的結果,卻不知道那位女子,如今現在何處了?」

蘇子賢面色如常,不卑不亢道:「我生父與養父情路坎坷,中間多有波折,倒是叫旁人多加擔憂。我雖然並非我養父親生,但養父亦未曾阻攔我去尋生母,我生母如今忘卻前事、亦已嫁人生子,我便叮囑人照拂她的生活。此事乃是我家事,但我視你們為親密友人,便也只能盡數告知了。」

蒼樹低笑出聲,回道:「你既盡數告知,我亦不願有所隱瞞,我父雖未曾納妾,但與我母親關係疏離,早在十年前便已和離分居,不過是未曾對外公佈罷了。我亦盼與心上人日夜相伴,但倘若有朝一日,他寧願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我雖心痛,卻也不會強求,唯願好聚好散、各自安好。」

皇甫寒雙手託著自個兒的下巴,笑道:「你們二人倒是極有趣的,乍一聽彷彿是在相親似的,非要把自個的家庭情況與未來想與伴侶過的生活說得明明白白的。」

第79章

「倒也不是什麼相親,」蘇子賢嘆了口氣,「只是不想隱瞞你罷了。」

「瞞著我也沒甚麼的,」皇甫寒眉眼彎起,「我們雖是友人,但總會有些秘密要獨自保留的。」

蘇子賢靜靜地看了皇甫寒一會兒,彷彿下了決心似的,開口問道:「你可曾喜歡過甚麼男人亦或女人?」

「我喜歡我哥哥。」皇甫寒毫不猶豫地回答,「他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但待我極好。」

「除了你哥哥呢?」追問的卻不是蘇子賢,而是蒼樹了。

「我很喜歡我父親和爹爹。」

「父親和爹爹?」蘇子賢的眼神都亮了起來,「你的雙親亦是一對同□□侶?」

「是啊,」皇甫寒的聲音彷彿沾了蜜糖似的,帶著天真與嬌憨,「他們感情很好的,經常一起消失,然後再一起回來。」

「那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蘇子賢下意識地靠近了皇甫寒一點點。

「沒試過,估計都可以,」皇甫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但我不喜歡做那檔子事兒,我還小,還沒長大呢。」

「還小?」蒼樹低笑出聲,「你不過是仗著長得臉嫩,實際上比我和子賢都要年長些。」

「那又如何?在情慾這檔子事兒上,我自然是遠不如你們二人的。」

「我沒碰過人。」蘇子賢幾乎是立刻答道。

「我未曾做過敦倫之事。」蒼樹竟然也來湊個熱鬧。

皇甫寒難得吃驚,他看向蘇子賢:「你不是常年混跡在青樓?」

又看向蒼樹:「你不是紅顏知己遍佈江湖?」

蘇子賢嘆了口氣,道:「我見得多了,真刀實槍,便提不起興致了。」

蒼樹亦嘆了口氣,道:「幼年時撞見過一樁不大正常的情事,心中便有些排斥了。」

「你倆可真是……」皇甫寒以手扶額,「難兄難弟。」

「白牡丹。」蘇子賢突兀地喊了一句。

皇甫寒抬了抬眼皮,問:「喊我做甚?」

「我心悅你,」或許是酒壯人膽,又或許是壓抑了太久,蘇子賢終於說出了口,「我心悅你,想與你成婚、白頭偕□□度一生。」

皇甫寒竟也不驚訝,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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