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貓貓現在連酒都能喝了哎……
看貓不出聲,盛見野問:「你要試試?」
「咪~」貓咪撲到了盛見野懷裡,表示預設。
「ok。」盛見野站起身來,讓貓在他肩頭趴著,扭身往枝繁葉茂的地方走去,擺擺手道:「別過來啊,待會兒冬崽可能光著。」
「我去,還帶這樣的?」曲俊文詫異,嫉妒地臉都扭曲了,「你別得意啊盛見野,臭不要臉,早晚拆散你倆。」
盛見野對垃圾話充耳不聞。
傅倫齒根又忍不住發酸,目送一人一貓消失在層層掩映的茂密樹林間,他和曲俊文都沒有能追過去的立場。
最開始的不滿,大概只是在想,好不容易遇見個漂亮乖巧的貓咪,居然被盛見野早早拐走了?
如果是他,一定能把小貓咪呵護得更好。
後來……傅倫垂下眼,他也有點分不清到底什麼感情了。
但,昨晚推算出盛見野與沈鼕鼕做了什麼,他心裡很堵,悶地睡不著覺,後半夜翻來覆去都在琢磨沈鼕鼕。
腦袋裡不是布偶貓,是沈鼕鼕,是昨晚喝了點酒、臉蛋潤紅潤紅的懵懵少年,連嘴唇都鮮艷如血,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昨晚曲俊文問得對。
憑什麼是盛見野呢?
這種事情,有什麼先來後到可說?
昨晚的傅倫想到這裡,便強行終止,重重吐出口氣,調整了下睡褲位置,逼迫自己入睡。
早上沈鼕鼕要去洗澡,傅倫想都沒想,就主動帶他來了。
可能只是想多一點獨處的時間。
最後還是被截胡了。
難道真的沒有其他可能性了?
說實話,傅倫覺得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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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島市呆了十天,能玩的基本都玩了個遍。
他們只有最開始住在奧體中心附近,後來沈鼕鼕就主動換了酒店,找了個便宜又更熱鬧的地方,每天晚上都去逛夜市。
雖然大部分時候,貓貓都只看不能吃。
幾人收拾收拾,準備回程。
傅倫要回家,往西南方向飛。
曲俊文提前兩天就走了,去京市參加集訓。
回臨市的飛機,依舊只有盛見野和沈鼕鼕兩人。
「小白,哥哥馬上就要上飛機啦!」
沈鼕鼕高高舉著手機,向手機鏡頭展示提在手裡的貝殼手鍊,「這是哥哥用撿來的貝殼親手做的,拿回去給你當禮物!你乖乖在醫院再睡一晚,哥哥馬上就回來找你啦。」
把分離焦慮症逐漸嚴重的小白哄睡,沈鼕鼕關掉手機,靠在盛見野肩頭休息,困得打了聲大大的哈欠。
一開始沒定要玩十天這麼久。
沈鼕鼕想要包攬住宿費的自信,沒幾天就維持不住了,玩得心驚膽戰,每晚都要看好幾遍銀行卡餘額。
盛見野就提出交換,說和沈鼕鼕平攤住宿費,回程的機票由貓貓來訂。
但沈鼕鼕只捨得買凌晨最便宜的經濟艙,盛見野哭笑不得,陪著小摳門精坐最後一班地鐵到機場,折騰半天累得夠嗆。
快到平時睡覺的點兒了,沈鼕鼕困得難受,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候機室大廳昏昏欲睡。
盛見野給他戴上眼罩,用帽子捂住貓耳朵,輕輕拍打肩膀哄睡。
「這麼快就出調查結果啊?居然沒裝死,震驚。」
「反正我是不太信,有錢人想幹什麼都可以,買通幾個人頂罪,也不是沒可能……他的背景可真深,嘖嘖。」
「我無語,他肯定是被冤枉的啊。人家長得帥身材好還有錢,肯定有很多人願意和他談戀愛,何必去強迫啊?腦子有病吧!」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