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當場麻了。
傅倫果然猜出來了!到底是多久之前發現的?
試圖逃跑,但被傅倫又按了回去,拉上拉鏈。
進了計程車,逃無可逃,傅倫才慢悠悠把沈鼕鼕從包裡提出來,看到墊在貓下面的眼熟衣物,冷笑了聲。
貓貓閉著眼裝死。
但因為後頸皮被扯地發痛,貓還是忍不住扭來扭去,抬起爪爪掙扎。
盛見野鬆了捂話筒的手,「等你回酒店再說,自己問。」
電話結束通話。
他探手夠貓崽,「別這麼提著,他不舒服。」
傅倫:「知道。這種基礎知識,不需要你提醒,我對養貓很有研究。」
盛見野右手撐著座位,笑笑沒說話。
那你別破防啊。
傅倫把軟乎乎的棉花糰子放在腿上,手掌輕輕按壓揉捏剛才捏的後頸皮,另一隻手撫摸貓貓臉頰,控制著力道輕捏。
貓貓嚥了下口水,眯起眼用力蹭他手指,撒起了嬌。
誰知道傅倫要幹嘛?
先討好,總歸是沒有錯的。
盛見野舔了舔發酸的腮幫子,還是沒忍住,單手伸過去撈貓。
他家的貓崽兒,憑什麼讓別人摸?還敢主動去蹭?
可傅倫並沒有拱手讓人的想法。
「……」古有五馬分屍,今有兩人爭貓。
貓被兩個人分別抓了前肢,像條被扯開的毛巾,終於穩不住乖巧的偽裝,咪咪尖叫發起了脾氣,惹得計程車司機頻頻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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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俊文追趕及時,兩臺計程車距離非常接近。
五分鐘後,曲俊文甩上計程車門,快步走進酒店,正巧看到盛見野兩人走進電梯。
「哎!」曲俊文提腿就跑,大手扒住電梯門,用力到青筋暴起。
電梯門重新開啟,曲俊文擠了進去。
盛見野仍舊把書包掛在前胸,手掌蓋在包上,屈指輕輕拍打,搶在曲俊文開口之前道:「回了房間再詳說。」
「……」曲俊文差點憋死,他用力喘了幾口氣,平復急促呼吸,「那讓我看一眼總行吧?」
盛見野淡定搖頭。
曲俊文看了眼電梯內七八個無關遊客,只能默默忍了。
「哎?對就是他。」
「好噁心……死渣男,居然還敢參加比賽?」
「女生好慘哦,高中就懷孕。」
「嘖嘖,有人爆出確實是他家在花錢養,肯定沒跑。」
「趕緊發律師函啊,發完再挨錘哈哈哈!」
「噓噓你小點聲,讓他聽見了揍你。」
「人家可是校霸哦,小心被先奸後殺,笑死。」
「……」
身後男男女女在悄聲議論。
傅倫皺眉想說什麼,但被曲俊文拉住胳膊。
曲俊文閉著眼,額頭青筋不斷鼓動,顯然在極力壓抑怒火。
三人都沒吭聲。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忍耐,絕不能惹事,節外生枝。
可盛見野的書包卻幅度極大地鼓動起來,還有被布料隔開模糊了的「咪咪」尖銳貓咪嗲叫。
盛見野眉頭微挑,拉開書包拉鏈。
布偶貓探出小腦袋,眼神很兇,從書包爬了出來。
曲俊文像被釘在原地,直勾勾望著熟悉的乖乖,忽然想起了傅倫之前說過的懷疑——「沈鼕鼕和乖乖,從來沒有同時出現過」。
現在也是。
曲俊文不相信,沈鼕鼕真的沒看比賽,也不信他上完廁所,連聲招呼也不打就走,而且其他兩個舍友還不等他。
除非……
「咪!」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