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傳言有很多,傳得最離奇的就是那個宮女死得冤枉,身上發出藍火是她的怨氣,”聽竹不敢說得太多,擔心莊絡胭害怕,略略說了幾句後便道,“不過暫時還沒有誰往娘娘您身上扯。”
“不是沒有往身上潑髒水,”莊絡胭嘆了口氣,扶了扶鬢間,“皇上昨兒歇了這裡,就說明了皇上的態度,算計的沒有法子罷了。”
“奴婢也聽說今天一早高總管便杖斃了幾個奴才,難不成是皇上……”聽竹細細一想,覺得有可能,便止了話頭,替莊絡胭挽出一個飛天髻,“不管是什麼,左右與們沒有多大幹系。”
莊絡胭笑了笑,任由雲夕與聽竹搗鼓自己頭髮。
她可不相信真有什麼詭異事情,但凡特別顯眼的詭異事件,大多都是別有用心。
出了熙和宮,封謹覺得有些寒意,突然就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便問伺候身邊的太監,“小吉利,昨晚的事情高德忠查得怎麼樣了?”
“回皇上,昨兒晚上高總管一宿沒睡,今早杖斃了幾個多嘴的奴才,奴才聽說死的宮女是柔妃宮裡的。”小吉利小心回答,“想來已經有些訊息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嗯,”封謹點了點頭,“多嘴的奴才本就不該留著,高德忠很會辦事。叫到景央宮說一聲,若是再有奴才嘴碎,直接杖斃了事。”
“是,”小吉利忙讓身邊的去景央宮傳皇上口諭。
景央宮中,皇后聽到皇帝口諭,讓傳旨太監退下後,面無表情的開口道,“本宮就知道,這年一開頭,便不會安寧,待正月過了,只怕又會有幾個新被送進宮,到時候不知道還會亂成什麼樣子。”
“管他亂成什麼樣呢,娘娘是正宮皇后,便由著其他爭來鬥去,也影響不了。”賢貴妃笑著開口,“娘娘只管坐著看笑話便是了。”
“是了,們這些老早就沒有聖寵了,便也就看看那些年輕姑娘爭奪罷了,”皇后嘆了口氣,“昨晚的事兒也不知誰玩的把戲,還真上不得檯面。”
“娘娘母儀天下,又豈是那些黃毛丫頭可比的,”賢貴妃陪著笑道,“想必皇上與娘娘您的想法相同,瞧不上那些手段的。”
皇后嘲諷一笑,“且看著吧,這幾日本宮還要讓殿中省把宮裡年過二十四的宮女放出去,本就忙得頭疼,誰知後宮裡還有不省心,好如今有分擔著,不然本宮還真忙不過來。”
聽完皇后這些話,賢妃貴還想說些什麼,就聽到門外太監傳報的聲音。
“寧妃娘娘到。”
已經是諸位妃嬪請安的時辰了,賢貴妃想著便不再開口,待寧妃進來後,才又與寧妃說著些閒話。
“聽說昨兒皇上歇昭賢容那裡,”賢貴妃似嘆非嘆道,“這昭賢容也真不容易,三番四次的出事,好福緣深厚,不然……”
寧妃淡笑,“昭賢容自然是有福氣的,其他書友正在看:。”說完這句,便再也不說其他。
賢貴妃也不繼續說下去,沒一會兒各宮妃嬪就斷斷續續來了,眾倒沒有誰提昨夜的事情,畢竟大清早就有被皇上身邊的大總管杖斃,她們不至於去犯這個忌諱。
等到莊絡胭出現後,眾位妃嬪也只是拐彎抹角說了幾句,仍舊沒有敢當著她的面諷刺,誰讓這位得皇上的心意呢,若是別的,這會兒只怕被說成掃帚星了。
莊絡胭也裝作沒有看見眾打量自己的目光,神情平靜的坐著,直到與眾一起推出景央宮,也沒有一個敢出言挑釁。
所以受寵與不受寵還是有很大差別的,昨日的事情若是發生不受寵妃嬪的宮殿範圍內,不知現愁成了什麼樣子。
“就瞧著她能得意多久,”蘇修儀看著莊絡胭的步輦離開,神情難看的坐上了自己步輦。
蔣貴嬪眼瞧著蘇修儀的模樣,這位只怕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