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知道他在那個方向?”柳致顏有些不解地問到。
“術法之事,本是從jīng神上下手,我破法之時,自然有所感應,就是在那個方向。”柳致知解釋到。
柳致知這一說,張典全激動起來:“柳先生,如果去哪裡,你能不能找出那人?”
“不清楚,但我能確定那個地方,我所感應是對方布法壇之處,對什麼人並不知道。”柳致知說到。
“宗祿侄子,你家車子在家不在家?”張典全問到。
“叔,我爸昨天跑運輸回來,車子還在門口,你是說想乘車去哪裡?”張宗祿問到。
“正是。”
“那事不宜遲,你們跟我來。”張宗祿說著便向門外走去,張典全招呼了柳致知一聲,張迤邐也想下炕跟著。
柳致知見此說到:“迤邐小姐,你就在家中休息,致顏,你也不要去了。”
“哥,難得來此一次,讓我見識一下。”柳致顏央求到,見此,張典全說:“讓他們一起跟去,車子大,不過迤邐能行嗎?”
“爸,我沒事,我現在jīng神jīng力好得很。”張迤邐說到。
柳致知見此,略略搖搖頭,從道理上來說,的確沒什麼大礙,但去這麼多人幹什麼,但對方是受害者,想去也是情禮之中,見張典全沒有反對,柳致知也就沒有說什麼。
這是一輛大貨車,張宗祿已將車子開了過來,請柳致知做在副駕駛上,柳致知搖搖頭,最後還是讓張迤邐坐了,柳致知等人上了車,將篷布揭開,車子向西南方向而去。
十分多鐘,遠遠看到一個鎮子,柳致知指了一下鎮子東邊上一處宅子,說:“到那邊停下,應該就是這個地方。”
柳致知已經感覺到那種法壇真正起作用後留下不同尋常之處,大卡車停在離宅子不到二十米的路邊,眾人跳下了車,直奔此宅而去,這是一個比較破舊小宅,也是平房,院子也很小,張典全上前敲門,好一會,並沒有人來開門,好像沒有人。
鄰居出來一個老太,說:“不要敲了,這家房子主人不在,出租給一個外地人,今天吃過飯就出去了,沒有人。”
“那麼,房子原來主人在那裡?”張典全問到。
“是那一家。”老太手一指五六十米開外的一處兩層樓房。
張典全立刻向那家而去,柳致知等人並沒有動,而是在門口等著,好一會,一箇中年婦女手上拿著鑰匙,有些不情願地走了過來開門。
門開之後,柳致知根本沒有停留,直向東邊一間房子走去,這處門並未上鎖,而是簡單在門後用凳子頂了一下,柳致知推開門,佈置很簡單,北面牆上黃布幛遮著,靠牆的供桌上有香爐和燭臺,還有一些鮮花水果供奉著,兩邊牆上也是布幔擋著,供案之前,還有一個蒲團,供案之上,一個托盤,盤中安放著一個布人偶,柳致知伸手取了過來,背後走著張迤邐的名字,盤中有些黑sè粉末,柳致知當然知道是骨針粉碎後的東西。
柳致知看了一眼,順手將這個東西遞給張典全,張典全翻過來掉過去看了幾遍,臉sè很難看,其他人也好奇看著。
“哥,這就是傳說中那種扎小人?”柳致顏也很好奇。
“這不是扎小人,這是術法施法媒介,其中可能有迤邐小姐頭髮之類。”柳致知說到。
“柳先生,怎麼處理?”張典全問到。
“帶回去,燒了它就行了,可異沒有遇到施法人,是不是在這裡等等?”柳致知問到。
那房東看到這一幕,也有點慌,對張典全說:“大兄弟,我不知道他做這件事,要知道,我也不將房子租給他了。”
正在此時,柳致知感覺到有一種修行者相對較強的波動向這邊來,便急忙向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