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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部分

他飛行的並不高,飛高了可能忽略一些東西,忍者善於隱藏,當然,他們的住所也可能隱藏,柳致知並不擔心他被人發現,在夜sè下,他如同一抹流影,即使留意,也看不清。他尋找忍者的基地,只是出於好奇,忍者他雖多次遇到,而且,也和不少忍者交手,甚至他死在他手上的忍者也不在少數,但他從未想過能一個人消滅忍者,忍者能存在,就有它存在的理由。他只想多瞭解一些忍者,忍者的忍術,特別是各種遁術,在柳致知看來,很少有稍長一些距離的,幾乎都是短距遁術。

經過近兩個小時的尋找,還是沒有發現,倒發現不少夜行的動物,甚至發現一些靈體,這些靈體的存在,令柳致知感覺不正常,因為正常山林之中,雖有靈體,但密度沒有這麼大,這裡靈體出現的頻率也太高了一點。

前方是一個山間的小盤地,柳致知發現一些異樣,再細看,卻是有幾排房屋,並不規則,在綠樹掩映下,和山sè混同,如何不是柳致知眼力遠非常人,根發現不了,或者,柳致知飛高一些,也不能發現,在山體間。還隱約有些洞穴,柳致知jīng神一振,他停了上來,身體變淡,細細觀察。

時間是夜裡二三點鐘,按理說沒有人,但柳致知還是發現幾批人,一批人躲藏在樹上,寂然不動。幸虧是柳致知,不然真的不能發現在;另一批人卻分散躺在各自的容身小洞中,忍受著蚊蟲叮咬,一個個卻穩絲不動。

柳致知不禁暗歎,忍術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從他的訓練中可見一斑,但這種方式訓練下去,心理上會不會出現問題,一個人忍受其不能忍的痛苦,一般有兩種情況,一種卻是以超人的毅力戰勝它,使之成為強者;另一種。無奈中忍受這種苦痛,身體會使這種痛苦轉化為享受,這就是受虐狂產生的原因,歷史上一些西洋的苦行僧頭戴荊棘冠。身背十字架,手足還有聖痕,一種手腕和足腕處模仿基督受難用鐵釘穿過留下的痕跡,他們開始時痛苦異常。但逐漸苦難變成一種享受,當鞭打等落在身上時。他們反而是一付享受的樣子,這些人在心理上實際上出現的變態,脫離大多數人,對他人的苦難往往表現出無動於衷,甚至會有殘忍的快感。

柳致知不由想到,東瀛人人xìng之中有一種殘忍,是否來源於此。這些忍者都是低階忍者,甚至下忍都算不上,他們還是學徒,根不能發現柳致知,柳致知也不擔心他們,便又飛近了一些,細細觀察。

忽然,他感到一股法力波動從一個山洞中泛起,一串白水從洞中飛躍而出,直向柳致知的分身而來,不好,大意了,柳致知這時明白過來,自己不是體,而是一個分身,如果是體而來,根不用擔心被發現,身金丹成就,氣息收斂得一絲也不外露,不會暴露目標,而分身卻是神眼所化,自己分身卻不能做到體一樣,加之實力也遠不及身,不由苦笑,看來,時刻反省自身,是修行者必備功課。

一線水線竄上半空,並沒有不問青紅皂白,而是水線一凝,化作一個人形,開口說到:“什麼人?”這句話柳致知聽得懂,得益柳致知對rì語常用口頭語的掌握。

“一個過路人。”柳致知這句話有誤解,主要是他掌握的口語不足,他意中一個旅行者,但對方卻聽成的一個過路者,而且對方也聽出他的口音奇特,略一沉思,知道對方是一個外國人。

“你為什麼窺探我們的地盤?”對方又問出一個問題,對這個問題,柳致知就聽得不太懂,他一時陷入沉默之中,腦袋中在想對方說的什麼話,好一會,對方都不耐煩了,柳致知才組織好語言:“我不太聽得懂你的話,你能說英語嗎?”

對方剛要發火,聽到這句話,氣一下子息了下去,這傢伙語言都不通,回頭向下面喊到:“小林光一,你先做翻譯。”

一個靜靜伏要樹上的忍者,身體一動,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