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點點頭,說:“賴兄手藝也不差,不做風水師,就是做個廚師也不會餓死。”
“柳老師,你多說些,我家賴繼學是難得展示手藝,平時他夠懶。”嚴冰說著,用筷子夾了一筷子菜給柳致知,又夾了菜給她女兒。
“好吃,嫂子,你們特殊部門有沒有胡招科的資料?”柳致知動了筷子,喝了一口酒,問到。
“胡招科,怎麼了,好像有這個人。”嚴冰說到。
賴繼學接過了話題:“胡招科,不知為什麼招惹了宋琦,開始宋琦沒有留意,但柳老弟剛和我一說,才發現他的簡單。”
柳致知將今天宋琦那兒發生的事一說,嚴冰皺起眉頭,說:“明天我去翻翻他的資料,照這樣說,他並不簡單,不過,我們那裡他的資料很薄,恐怕沒有多少資料。”
……
金式滿和武預向東南飛去,不多久,發現一道遁光在遠處一閃,好像有點眼熟,忙迎上去一瞧,正是韋蘭溪,韋蘭溪與柳致知交手,不敵敗走,還有柳致知並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韋蘭溪一見兩人,一個他認識,是他的師弟武預,另一個不認識。
“師兄,這位是我交的朋友金式滿,金式滿,這位是我的師兄韋蘭溪。”武預給兩個人介紹。
金式滿和韋蘭溪打招呼:“你好,我早就聽過你的大名,武兄多次提起你,說你是第三代的第一人。”
韋蘭溪也笑著向他打招呼,口中卻說:“不敢當,第三代弟子中的第一人,就不要提了,對了你們這是到什麼地方去?”
“我們來找你,你有什麼地方可去?”武預問到。
韋蘭溪想了一會,說:“我們還是去申城,在那座城市中,有世間我們門派的一個分支門派,通天紅陽門的外門弟子胡招科,他在世間,前一些日子到了申城,在申城有了世間的基礎,我們去找他。”
其他兩人沒有意見,便一起轉向,飛向申城,在申城外找了一個無人地方落下,步行了一段,金式滿的作用體現出來,他畢竟是在世間長大,對世間一切很熟悉,身上也有些錢,在公路邊上,攔了一輛計程車,讓司機將他們送到市區,韋蘭溪說出了地址,他雖不知道地方,但來世間之前,門中長老倒是把胡招科的地址給了他,韋蘭溪記憶力很好,記得也很清楚,雖然口音有所不同,但計程車司機倒是南腔北調聽慣了。
到了市區,下了車,一股大城市的風味撲面而來,韋蘭溪都有些暈,他還是不太適應大城市,好在申城的汙染並不太重,要在東北那些城市,估計韋蘭溪直接就掉頭離開。
韋蘭溪不知道怎麼辦,武預也暈了頭,好在有金式滿,金式滿找人問了一下,幾番周折,終於找到了胡招科的住處,在一個小區之中,倒不是別墅,在二樓,是一個樓中樓,面積達到二百多平方。
胡招科也沒想到門派中來人,而且是洞天之中,他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幾的人,實際上已是六十幾,一見三個人,忙施了一個古禮,韋蘭溪和武預也趕緊還禮,只有金式滿嘰咕說:“什麼時代了,還這樣。”
口中雖說著,但還是回禮了,武預知道他的脾氣,倒沒有生氣,而胡招科卻是一笑,這種人他見得多了,新的一代並不遵循古禮,他臉上笑眯眯的,眼中卻一閃而過一絲譏笑,但三個人都沒有看出來。
把三個人讓進了屋子,說:“不知三位來這裡是長住,還是臨時住兩天?”
韋蘭溪沉吟了一下,說:“先住一個月,其間如果有事,我們說不準哪天離開。”
“這樣啊,你們就住在這間屋內,對了,你們身上有錢嗎?”胡招科說到。
“我身上有,他們身上好像沒有。”金式滿大大咧咧說到,隨便打亮著屋子,室內裝潢得很好,地面是木質地板,上面鋪著純羊毛毯子,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