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就是這點好,不虛偽,難得享受,當然不會放過,不過,話又說回來,清水也很香,在我口中,實與美酒無異。” 那洛巴丹說到,柳致知知道他說的真的,不是那種認為清水是美酒,而是真的體味到美酒與水並無差別,像他這樣的高僧,感官自然受自己控制。
羅珠多丹就差了一點,他在心理上還是抗拒這一點,雖然身處幻境之中,柳致知輕輕舉起杯子,喝了一口,似乎在回味:“兩位大師,請,參觀一下我的住所。”
兩人起身,一路向上行,雲臺高聳入雲,從雲臺向外望去,雲蒸霞蔚,燦爛無比,而云臺上卻輕歌曼舞,周圍仙鶴飛翔,一幅仙家盛景,真是美不勝收。
三人說說笑笑,到了頂層,卻如一根擎天玉柱,矗立在天地間,向遠方望去,青藏高原歷歷在目,雪山就在腳下,彷彿陡然間豎起了一根擎天玉柱,周圍雲彩環繞,瑞鶴飛翔,他們站在雲臺上面,靜靜看著這大好河山。
“施主果然不凡,虛實情相結合,使我甚至懷疑這是不是意識中所幻化,幻術如此,可謂大觀。”那洛巴丹說到,身在雲臺頂層,風烈烈的吹拂著他的衣衫,使他有一種隨風而去的感覺。
“是啊,實際上何處不是幻景,我們平時所見所聞,難道就是真的?”柳致知笑到,站在風中,一身青衣也隨風飄揚。
三人靜靜站在雲臺上,享受著這難得的時光,過了一會,那洛巴丹說到:“也該回去了。”話一說完,三人頓覺身體似乎一沉,轉眼間,三人發現,自己還是坐在大石旁,剛才的一幕,消失得無影無蹤。
“大師厲害,淡淡的一句話,幻境頓消,生死流轉間,只面世界的真實。”柳致知說到。
那洛巴丹哈哈大笑:“世界是真是幻,你在心意上下功夫,利害!老僧也在心意上下功夫,自嘆不如,破壞容易,建設就難了,你奉承我了。”
柳致知也笑了,羅珠多丹也笑了,嘆到:“世事如夢,真邪幻邪,今日一見,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而金式滿兩人卻在一旁,摸不著頭腦,三個人在這喝了一回茶,然後便是發了一回愣,對他們來說,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不知三人說了些啥。
那洛巴丹語音一轉:“施主,你跟在他們後面,不知為了啥事?”他已認可柳致知的實力,此時問這話,倒也不顯得惡意。
柳致知也笑到:“我從崑崙洞天中出來,剛好看到金式滿兩人遠遠經過,反正沒事,便跟下來瞧瞧,羅珠多丹大師與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我對羅珠多丹大師的立場很好奇。”
羅珠多丹一聽明白了,說:“原來你是衝著我來的,我入世事,倒惹了一身麻煩。”
“入世間,難免會惹上麻煩,對於大師,真是給我印象很是疑惑,說是敵對,也不像,說不敵對,你偏偏在我的敵人一邊。”柳致知實話實說。
羅珠多丹笑了:“立場不同而已,施主著相了,行事只分本心,我只是依我本份而行,混元門是我朋友,而施主卻與他們有衝突,難言誰對誰錯,我本慈悲之心,不殺傷一人,施主就當作我不存在。”
柳致知一聽,知道自己多心了,羅珠多丹他做的也是對的,只不過從柳致知角度來說,就是敵人,柳致知笑了:“是我著相了,我從自己的角度入手,無人相無我相,還真是難啊!”
那洛巴丹笑了,臉如菊花一樣,慈眉善目:“施主也對佛教有興趣?”
柳致知說:“我修行,不管那一種宗教,只要有用,我都感興趣,不止是佛教。”柳致知見那洛巴丹這麼說,也微笑著回答,這裡有深意,他可不想入佛,那洛巴丹對他的了興趣,他還是絕了對方這個心思。
那洛巴丹說:“世事難料,你對佛學感興趣,也是與佛有緣。”
柳致知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