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倒了水,給阿雪吃了藥,意識不清的她很快就開始出汗,沾溼了整個衣衫。
��發燒的病人不可以穿溼衣服,所以我義無反顧地幫她寬衣解帶,把一身被汗打溼的裙衫給褪除下來。在整個過程中,我小心翼翼關緊門窗,生怕阿雪被吹到一點寒風,而她那有如純潔白玉雕塑出來的雪嫩胴體,不住向我散發誘惑,好幾次我都險些喪失理智。
��(忍住,要忍住,不可以作殺雞取卵的事啊。)
��取過一條毛巾,我仔細地幫阿雪擦拭身體,用毛巾緩緩擦拭她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當我強忍慾火,把毛巾擦過她渾圓肥碩的|乳瓜,看著Ru房在壓力下抖蕩變形的性感模樣,我差點就忍不住撲上去,把這名列四大天女之一的至美女體痛快玩弄。
��不過,那張彷佛孩童般純真的天使睡臉,恰巧壓抑了我的邪念,讓我強忍著繼續擦拭,抹乾她溼溼的獸毛,越過小腹,又來到那彈力十足的肥白肉臀。
��結果,我幾乎是額頭冒青筋這樣的忍下去,才把擦拭的工作完成。最後,當我為她蓋好被子,阿雪掛著甜甜的笑容熟睡,我也累得趴在她床沿,一下子就睡著了,不過恥辱的是┅┅我並不是因為定力夠強才忍住,而是冬雪天女的誘惑力實在太大,我中途已經射了一炮在褲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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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天亮啦。」
��從睡夢中清醒,我察覺到自己的疲勞,幾乎渾身每一根骨頭都在疼痛,說起來昨天的連場激戰中,我勞心勞力的程度不比阿雪輕鬆,她都發燒病倒,我卻還撐得住,這到底是因為我身子壯?還是因為昨晚我痛飲了阿雪的瓊漿妙|乳,大有助益,所以才沒倒下呢?
��「師父,早安。」
��仍然躺在我面前的阿雪輕聲道早,看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裡,蘊含著滿溢的喜悅笑意,顯然對於我昨晚沒有侵犯、打擾她,卻在旁邊照顧了她一夜的行為感到歡喜。
��「看什麼?一醒來就發騷嗎?快點起來工作,去找個地方作早飯,然後再打一盆水來給我洗腳,然後早飯時奶再用嘴幫我┅┅」
��被那溫暖的眼神看得發窘,我惱羞成怒,大聲斥責起來,但看見她已經退燒康復,心裡卻有點歡喜。
��不想一直呆在艙房裡,我推門出去,一開門紫羅蘭就衝了進來,疾風似的將阿雪一下撲倒,然後就又是一連串耳熟的歡喜嘻笑聲,真是兩頭無聊又無謂的雌性動物。
��我獨自上到甲板,看見這艘船的主帆正迎著風飽滿張開,平穩而快速地前進,空中看不見半片雲朵,只有幾蘋海鷗在振翅飛翔,整個天氣好得令人驚喜,尤其是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驅走了幾分倦意,相較於昨晚落海遇難的情形,現在真是恍如隔世。
��湛藍的海面,延伸向遙遠的海天相連,偶爾會看到遠處白浪掀破,水花激濺,幾頭海豚翻越出水面,又以漂亮的姿勢沉下去,在平靜無波的外表下,深藏著旺盛的生命力,確實讓人有股衝動,也想停船跳下去,在這片清澈的藍色海洋中暢湧。
��如果說大海是一名擁有多種面貌的神秘美人,那麼我們現在所目睹的,或許就是她心情極好的一面吧,雖然來到東海才沒有幾天,但我卻已經有深刻體會。
��仰望天空,看見海鷗群越飛越遠,我不期然地想到兩個同樣擁有翅膀的熟人,羽霓、羽虹。
��她們兩姊妹在東海不曉得過得怎麼樣?一心要維持公理、正義的她們,在大地上就已經是成名的巡捕,現在來到這塊沒公理也沒正義的地方,她們是因為有抓不完的壞人而狂喜?還是會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