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再強的武功也殺不了一個死人,但從語氣裡聽來,華更紗對那名弟子的情感頗為複雜,好像不是隻有單純的憎厭心情,這點我是問不出來,即使去向白家子弟詢問,也是人人一臉曖昧表情,誰也不肯真正說明。
裝甲車持續賓士,我們越來越接近邊境。看著沿途景物,我頗有些不勝唏噓的感覺,當初我也是帶領部隊,沿著這條路前往索藍西亞,進攻馬丁列斯要塞,那時遇到了邪蓮,也意外發生了很多事。
要是我當時就被邪蓮幹掉,後頭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對很多人來說,這樣應該也比較好,因為我的存在對這片大地而言,帶給人們的不幸應該遠多於幸福,不過不管是幸福與不幸,這個世上的道理存在即合理,我也沒理由為了那些人的幸福,特別跑去死。
以現在而言,在這部裝甲列車上,至少夏綠蒂就很想要我去死,說不定……哪天我運勢低,特別倒楣的時候,真會如她所願也不一定,但至少目前而言,我沒有特別成全她心願的理由,甚至她整個身心都被我把弄於指掌之上。
焚情膏是太過霸道的藥物,塗抹之後,經歷多次高潮,已經完全化入血肉之中後頭我再塗抹幾次,如此反覆之後,藥性深入骨髓,就算是找來再高明的醫者,也不可能拔除了。
“……聽懂了嗎?這就是告訴你,你的人生、你的夢想,將從這一刻開始發生改變。你也應該感覺到了,身體現在變得非常敏感,稍微挑撥一下,水就流個不停;想要性茭的慾望,怎麼做都減不下來……嘿,這些你自己都很清楚吧。”
我道:“每天要搞個幾次才能滿足呢?一次?三次?還是五次?不管是多少次,你每天大半的時間,下頭大概都會溼淋淋的吧?這樣的身體,還能堅持你本來的意用你的筆揭開真實、主持正義嗎?我看還是找間妓館去報名,從此你有得爽,又有錢收,還連帶娛樂別人,這樣才是美滿人生。”
夏綠蒂注視著我,死咬住嘴唇,什麼話也不說。仍是赤裸著身軀的她,得到了暫時的清醒,因為我讓羽霓停止了對她的調教,帶她去沐浴沖洗,把身上的汙穢洗滌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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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體上的汙穢可以洗去,但已經染上汙穢的肉體卻不可能再幹淨。被一桶冷水從頭上澆下的夏綠蒂,最初是渾渾噩噩,過了好一會兒,眼神中才慢慢回覆光采,有了理智。
在初看到我和羽霓的那一眼,我在女記者的眼中看到了畏懼,那種目光彷彿看到了一雙男女惡魔站在眼前,但沒過多久,由理智所激起的些許勇氣,就讓夏綠蒂想要開口說話,而從她眼神中的憤怒與仇恨,我可以料想到不是什麼好話,所以沒等她開口,我就搶先打斷。
“你要說的東西是什麼,我大概心裡有數,不過……你以為自己是李華梅還是冷翎蘭?放話嗆聲得要靠實力,你有什麼實力來報仇或是堅持理想?是你的筆還是你的嘴?或者……”
我淫笑著,伸指到夏綠蒂赤裸的酥胸,在那嫩紅色的|乳蕾上彈了一下,痛楚立刻讓女記者叫出聲來,眼角也閃現淚光。
“或者……是靠你這具淫蕩的肉體呢?”
整天對女人淫笑實在不太好,可是現在的情形由不得我不笑,特別是當我指頭彈於去,這具徉溢著青春氣息的胴體,不但|乳蒂迅速翹直挺立,像是一顆腫脹的小葡萄,兩腿間甚至汨汨流出淫蜜,被強烈疼痛的刺激引起了反應。
“知不知道這樣下去,你必然要面對的東西是什麼?這個我可以告訴你,本來你有很大的可能會瘋掉,但現在是不會了。以藥性發揮的情形來看,我想你以後要多喝水,因為……停不下來的性刺激,你的肉洞會一直流著水,再也不用擔心乾燥的問題了。”
我道:“這只是外部的生理徵兆,再深化下去,藥效會永久性地改變生理,繼而響心理,你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