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不惜一切代價追回她
馬車外響起急匆匆的腳步聲,似乎是耶律崧往這邊跑的時候差點撞上拓博堃。
“你跑什麼?!不在書院待著,跑這裡來做什麼?!”拓博堃的聲音更冷三分。他本就因為上次耶律崧擅自給幕涼喂『藥』的事情,恨不得將耶律崧大卸八塊,如今看到耶律崧竟然從將軍府後門跑出來,拓博堃能有好臉『色』才怪。
拓博堃不知何時到了將軍府的門口,一身玄金『色』錦袍在日光之下『迷』離炫目,透出威嚴冷酷的風采,馬上風姿,冷峻絕世。
聽到拓博堃的動靜,幕涼先是愣了一下,說不上這會子聽到他的聲音是不舒服還是彆扭!
總之,半個月沒有他的訊息,也不曾聽到他的聲音,更不曾見過他一面。幕涼還以為,經過了那天的事情,她與拓博堃之間不會再有任何瓜葛。
駕車的是青兒,車內,納蘭天作坐在幕涼對面,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有開口說話。
幕涼冷冷的移開視線,閉上眸子休息。這馬車內外任何人任何事情她都不想搭理。
納蘭天作在幕涼閉上眼睛之後,瞳仁深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愫,因為幕涼此刻對於拓博堃的逃避,那感覺並不單純。
馬車外,耶律崧瞥了眼納蘭天作的馬車,再看看一臉冷『色』,恨不得將他拆骨入腹的拓博堃,耶律崧再笨這時候也不會開口說出幕涼就在納蘭天作的馬車上。
“皇叔!我……我來找幕涼,她不在,我就先走了。”
耶律崧說完,抬腳就跑,餘光都不敢多看一眼納蘭天作的馬車,生怕被精明的拓博堃看出什麼。
見耶律崧一路小跑的過了兩條街,納蘭天作這邊,青兒揮動馬鞭,馬車輪子緩緩壓過地面,朝另一個方向離去。
拓博堃看著離去的馬車,瞳仁不覺閃了閃,心底某根弦好像被輕輕地撥動了一下。這馬車是納蘭天作的,他這會出去做什麼?拓博堃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不由得眯起眼睛看向離去的馬車,薄唇抿成一條線,似鋒利無比的刀片,令人生畏。
“主子,將軍府出事了!”
正當拓博堃沉思的時候,先一步進入將軍府的銀狐突然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拓博堃瞳仁一暗,周身凝結成冰的感覺。
“怎麼回事?”他的心忽然沉了下來,下一刻不等銀狐開口說話,已經翻身下馬朝院子裡走去,才沒走了兩步,便踮起腳尖,提氣運功,竟是施展輕功上演一出飛簷走壁的戲碼,跟在後面的銀狐和蒼月被落下一大截,都是震驚於自家主子這會子的爆發力。
拓博堃才剛剛趕到幕涼的院子,就看到裡面狼藉一片。尤其是臥房裡面,已經找不到一件完整的物品。雖然這臥房作為少女的閨房來說,本就顯得寒酸異常,可如今還是破壞的慘不忍睹。
“涼兒!!”
拓博堃低吼一聲,抬腳走入房間,屋內地下已經無法下腳,他踩著一地碎磚頭破木條走到了屋子中間。眼底劃過一絲猙獰血『色』,看的身後蒼月和銀狐擔憂不已。
“主子!四小姐的丫鬟和車伕!”
銀狐眼尖的看到被將軍府的人從荷花池裡撈出來的老李和飛鳳。只可惜,老李和飛鳳顯然都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又長時間泡在水裡,如今是奄奄一息。
拓博堃轉身衝出屋子,掃了一眼重傷昏『迷』的老李和飛鳳,下一刻,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面『色』陰寒鐵青!
“納、蘭、天、作!”
他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這四個字,臉『色』比前一刻還多了一分陰沉鐵青!他怎麼就沒想到,剛才的馬車!!幕涼一定是在那輛馬車上面!
“立刻去追剛才那輛馬車!不惜一切代價給我追回來!追不回來的話